来到司察科,我在经过一系列审讯后,就被关进了小单间。 他们说要做专业对比,在这期间需要我配合调查。 毕竟这件事只有我清楚,所以我并未做出过激的反应。 在这期间,孙强来过一次,他说让我不要害怕,会想办法保我出去! 毕竟今晚就月圆之夜,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梁科,你要说他抓鬼,我承认有点本事,可若是杀人,他绝对没这个胆量! 要不这样,你先让他和我回去,等晚上的事处理完后,明早我将他给你送过来如何?” 眼看已到六点,孙强有点着急了。 “老孙,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件事闹的太大!整个江城都知道那边杀人了,如果我们不给个交待,如何服众啊! 你别着急,在等等,只要比对结果出来,我亲自找人将他送回去,你看如何?” 作为司察科的老大,他对待每件事都必须谨慎,因为这关乎到自己的仕途,容不得一个污点。 孙强无奈,只能坐在司长办公室焦急等待。 一直到晚上八点,一位司警才来到科长办公室,并递上一张对比报告。 “司长,从伤口对比看,不是同一人。” 对比报告上有详细的数据分析,司长只看了一眼,就直接放在一边。 “你去把人放了,找人送他回酒店!但作为嫌疑人,他需要随时听候传唤。” “是” 走出司察科,我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下。 幸亏当初白蟒老祖在老头胸口留下手印,成了破案的唯一证据。 不然以我出现在监控下的时间段,是很难逃脱嫌疑的。 “白师父,今晚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人手不够的话,我还可以调。” 孙强并不知我今晚要干嘛,但我当初说过会有行动。 “唐大师呢,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没来?” “不清楚,今早就出门了,到现在都没联系我!我们不用管他,小王会照顾好他们的。” 闻言我没有回答。 他们不知道唐大师在干嘛,但我清楚的很。 此时身后那辆车上,坐的不就是唐大师吗? 在一个路口时,我让孙强回去等消息!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关乎妖魔,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况且我自己都是累赘,更别说他们。 下车之后,我马上进入旁边商场,坐直梯到楼顶,然后又下到一楼进入超市,最后从后门来到另一条街上。 鱼儿浦,今晚依旧那般热闹。 只是没了提香火的行人! 我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明天郑玉梅休息,这个通知几天前就发出来了! “看来郑玉梅没有说谎,我能感觉到,周围水汽厚重了不少。” 小白将脑袋搭在我脖颈处,生怕被外人看到 “前辈,那紫色符咒我装在兜里,你要用的话随时拿! 对了,我们不可能在郑玉梅家动手,那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其实我想说,局子我不想再进了,要是动手,最好选个没人的地方。 “等会看情况,最好还是以偷袭为主!十三,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小白吸引螃蟹妖的注意力,我会见机行事! 对了,若螃蟹妖有帮手,那就不要莽撞行事,只要知道他的行踪,什么时候杀都合适。” 我说明白,然后就若无其事的大步向郑玉梅家走去。 说实话,我感觉自己挺没用的! 一遇到这种战斗的事,基本就是渣,要不是白蟒老祖,不知死了多少次! 所以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再也不做别人的累赘。 此刻,郑玉梅一家正在焦急等待! 虽然她们后悔不想动手,可喇叭仙子铁了心的要杀谢老爷! 因为她怕有一天谢老爷不高兴,直接将她吞了! 所以,为了自保,她必须先动手。 堂屋中央,一大把香火燃的正旺,下面放着一个瓷盘,里面是一沓沓的现金,足有五万之多。 郑玉梅给人看事,大都是随心。 也就是全凭自己心意,五十可以,五百也可以。 再加上给喇叭妖购买东西,还有家里的开支,剩下的并没有多少。 可以说,他们就是在给别人打工。 “怎么还不来,十二点谢老爷就来了,这可咋办啊!” 郑玉梅急的在屋里转圈。 郑大勇站在院子里,看似左右观望,其实心里并不想我出现! 可他怕什么就来什么! 我不仅来了,而且还很准时。 “大师,您终于来了,快里面请。” 郑玉梅将我迎进后院,然后我就见到了喇叭仙子,但鳝鱼老头并没出现。 我简单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就来到停车场。 因为谢老爷每次都是开车过来,而这里就是他必须停车的地方。 “十三,你可得稳住啊,等会儿要是打起来,你就找个安全的地儿躲起来。” 小白低声说道。 我点点头,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环节。 晚上十二点,一辆红色跑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在停车场的位置,还直接来了一个酷炫的漂移。 “老公,人家也要这样的车子,你啥时候给我买嘛?” 车子刚停下,发嗲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这骚婆娘,上个月要房,这个月要车,你以为老子是财神爷啊,操。”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随后我就看到一个光头下车了。 对方长得很健壮,肚子上有一个宝塔样的纹身,腋下还夹着一个黑色皮包,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我不再去看对方,而是低头玩着手机! 因为这种人的警觉性很强,如果被他察觉,肯定少不了一番揍。 男子刚走,白蟒老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近六百年的螃蟹妖,真动手的话,有点冒险!” 我闻言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螃蟹妖再好,但和白蟒老祖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 “要不算了吧,这种冒险的事我们不干。”我犹豫道。 “立秋,我上次交给你的手环呢?” 老祖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在这里,我一直戴在身上,就怕丢了!对了前辈,这东西怎么用?” 白蟒老祖没有回答,但我感觉胳膊上的手环慢慢变得温热,然后突然收紧,好像烙铁一样,让我忍不住一声惊呼。 “糟糕,这东西被动了手脚!” 随着白蟒老祖的声音响起,手环上突然喷射出几道黑芒,一晃进入黑暗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