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皇子好奇问道：“怎么个副作用？”</p>
“比如说散布谣言、违法乱纪……让大家都走出舒适圈，我好进去。”</p>
时间有限，姜缈只有一个笼统而不具体的构思，但中心思想主题内核是表达清楚了。</p>
“然后，我还要出名，威震江东令小儿止啼！”</p>
二皇子捏了捏眉心，昧着一半的良心说道：</p>
“你现在已经很出名了，刑部养的小狼狗听到你的名字就不敢乱叫了。”</p>
“嗯？小狼狗哭了吗？”姜缈赶忙问道。</p>
二皇子有点搞不懂她的意思，如实忽悠回道：“倒是没有。”</p>
闻言，姜缈拍着大腿遗憾道：</p>
“瞅瞅，这效果还有所欠缺，连小狗子都吓不哭。”</p>
池戈抓着头皮一脸懵逼道：“你不就是要让小儿不哭吗，小狗子也算是小儿，它不哭就对了啊。”</p>
“不对不对，小孩儿哭是常事，小狗子不哭是常事，我的善名能改变常事才是本事！”</p>
姜缈一通晓之以理，搞得众人还觉得蛮有道理。</p>
反正最终解释权在她嘴里。</p>
沉默了一会儿后，大家都只好鼓励她再接再厉，继续努力。</p>
鼓励完后，开始冷场。</p>
闹了大半夜，除了姜缈，大家都有些累了。</p>
不累也不想说话，因为不知道话题一出来，姜缈又会带给他们何种非人的体验。</p>
属于言出必雷。</p>
姜缈也觉得无趣，便去找鬼士兵单方面唠嗑。</p>
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群鬼集中在身边，做出众星捧月的假象。</p>
盘腿坐在地上，拍着手开心道：</p>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讲的是唐僧师徒四人被贾宝玉逼上梁山。”</p>
众鬼安安静静，看起来像是洗耳恭听。</p>
众皇子也准备洗耳恭听。</p>
却被池戈横插了一嘴，皱着眉头道：</p>
“姜小缈，我爹跟我讲过唐僧的故事，跟你这个完全不一样啊。”</p>
姜缈抬起一条腿踩在身前，手肘支在膝盖上顶着下巴淡淡瞅了他一眼，“你行你来？”</p>
池戈当仁不让，将领导吃饭我转桌、领导开门我上车这种行为贯彻执行。</p>
然后声情并茂地讲了起来。</p>
“我爹说，唐僧取经一路遇到好多美人儿，都被他拒绝了。”</p>
“唯独对女儿国国王动了心，在爱情与理想之间艰难地摇摆，最终被他那个猴子徒弟破坏了好事，被逼上路取经去了。”</p>
“我爹说唐僧处世不够圆滑，换了他的话，先娶女王再娶经，不负如来不负卿。”</p>
“可惜我爹只能娶公主，唉……”</p>
姜缈倏地瞪圆了双眼，“你爹叫池重瑞，这名儿该不会是他自己改的吧？”</p>
池戈点头，“对啊对啊，我爹说重瑞这名儿利姻缘，他以前认识个人叫重瑞，就娶了女王。”</p>
“所以他能娶到我娘，有这名儿大半功劳。”</p>
姜缈：“……”你爹一定看过姓名与人生这本书。</p>
“那小半功劳呢？”众人不懂名字的梗，对这个问题比较好奇。</p>
小柿子昂头挺胸，骄傲道：“是小爷我！想不到吧？”</p>
众人：“……”</p>
好的，我们都知道姑母未婚便被你爹玷污了。</p>
这日子可真精彩啊，才发现祖坟不是自家祖坟，又吃上自家亲戚的瓜。</p>
前一个传出去要他们命，后一个传出去要听众命。</p>
二皇子尴尬道：“姑父实在是太机智了。”</p>
姜缈摇头，“比起本大仙来还差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