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低下了头，咬牙道：“闵将军跟我讲了。” 周元道：“五军营会在这里驻扎几日，等待皇太极的大军全部撤离，才敢回京。”</p>
“但这里已经没有战事了，你先回京吧，把草原上的消息告诉老国公。”</p>
宋武没有说话，只是大步转身，走出了营帐。</p>
他早已归心似箭。</p>
“柳芳、王雄、石义，你们在此镇守，我去一趟山海关，见一见伍将军。”</p>
“是。”</p>
三人当即领命。</p>
于是周元和李玉婠骑上了快马，赶往山海关。</p>
大雾弥漫，山海关近在眼前却看不清楚。</p>
寒流肆虐着两人的面庞，他们并未停止。</p>
李玉婠道：“或许这就是遗憾吧，宋武长大了，但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爷爷了。”</p>
“正如同我一般，我找到依靠了，但再也见不到父王和母妃了。”</p>
周元轻声道：“遗憾总是贯穿命运始终的，就比如这一次围杀皇太极，我分明已经猜到了结局，却已经无力回天了。”</p>
李玉婠下了马，抬起头看向那巍峨耸峙的雄关，拉住了周元的手。</p>
她温柔道：“你已经尽力了，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没必要自责。”</p>
“是的，没必要自责。”</p>
周元也抬起头，看向了那仿佛直达天穹的城楼，缓缓道：“就像这伟大的山海关，它已经做到了它该做的一切，皇太极从它身上踩了过来，却不能怪它不够高。”</p>
他很顺利上了城楼，伍定钟和星瑶已经等候多时。</p>
这位老将军知道情况后，也是满脸唏嘘。</p>
“几十年来，我们连续丢了辽东各地以及蓟州，也只有最近这一两年，打了两次胜仗，让女真吃了点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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