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陆连忙道：“大人，不能变卖那些青楼，这是我们情报体系的重要依托，比钱更重要。” 草！</p>
周元摆了摆手，道：“算了，我从其他地方想办法，唉…老子总算是体会到刘敬大人的苦了。”</p>
他想了很久，才沉声道：“我手书一封，关陆你立刻派人给我送到扬州去，亲手交给我岳父大人。”</p>
“作为赘婿，我只能问长辈要钱咯。”</p>
关陆这才点头道：“这个可以，巡盐御史只要想拿钱，便有数之不尽的钱。”</p>
周元唯有苦笑，岳父大人是他最后的依仗，他往往不太想打这方面的主意。</p>
但时局艰难，到处都要花钱啊！</p>
关陆道：“李姑娘可有身份凭证或者其他信物？我们想通过无生教的青楼产业，迅速铺开情报网络。”</p>
李玉婠拿起了毛笔，顺手在纸上画出了一个符号，她轻声道：“无生老母，真空家乡，这是我们的仙符，只要亮出去，自然就有人认。”</p>
“他们会无条件配合你，但是…我已经无法确定这些人的忠诚度了，甚至怀疑其中有内廷司的卧底。”</p>
关陆自信笑道：“李姑娘放心，我们有一套专业的手法，足够筛选出谁是值得信任的。”</p>
他抱拳作揖，缓步离去。</p>
直到此时，李玉婠才看向周元，道：“你不是中了女皇的柔情奸计了嘛，怎么还在搞这些小动作。”</p>
周元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看来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p>
“陛下的柔情计，决定的从来不是我的命运，而是她自己的命运。”</p>
李玉婠皱眉道：“什么意思？”</p>
周元道：“仔细去品，你会得到答案的。”</p>
“圣母姐姐，你是江湖人，讲究的是快意恩仇。”</p>
“但政治不是江湖，政治不能讲快意恩仇。”</p>
“政治是立场与利益，是妥协与经营，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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