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也没搞明白,这金光是怎么回事。只要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就会发出这道金光。”</p>
张哲翰特意戴上早就准备好的白手套,接过羊皮卷,慢慢打开。</p>
羊皮卷看上去非常陈旧,暗棕色,有点像故宫里古画的颜色,但摸着却很有质感和韧性,一点不像古画那种腐朽的样子。</p>
非非测量的数据是36x45厘米,厚03厘米,年代不可测。</p>
从一进门,非非就全程开启,进行记录、录音和录像,这是纪录片导演的基本素养。</p>
羊皮卷中央的主体部分,是一个用朱砂色勾勒的抽象虎头,线条流畅,神采飞扬。</p>
虎头的下方,同样用朱砂色书写着三行符号或者说“字”,三星堆发掘出的那7个符号,都在三行之中。</p>
“彝族自认为是‘虎的民族’,虎是彝族的原生图腾,彝语称虎为‘罗’,多数彝人自称‘罗罗濮’,意思就是‘虎族’或‘虎人’。”老人介绍说。</p>
“这些字您不认识吗?”张哲翰抬头问老人。</p>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能把它们都念出来。”老人用手在三行“字”上比划着,一个一个念了出来。</p>
不是很长,听着和彝语差不多。</p>
“我参悟了一辈子,也没解读出是什么意思。”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遗憾。</p>
张哲翰戴着白手套的手拿起金色面具,一靠近羊皮卷,又发出一道金光。</p>
但张哲翰却没有读取到任何神佚物信息,羊皮卷和面具都没有。</p>
“这两件东西是怎么来的?”宁妮问道。</p>
“是我的老师阿苏拉则传给我的,他说,这是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