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个坏种,你说谁不好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面相不好了,啊?” 何雨柱还没有反应过来,而且他也认为许大茂说的不错,这聋老太太嘴角歪斜,眼角还下垂,看着确实不太好。 只不过顾及着老太太的面子,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毕竟他是知道情况的,这只是中风后遗症而已。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想要治好,也只能慢慢调养,而且也只是有痊愈的可能而不是一定会好。 “这老太太,我就是关心你一下,怎么还成了我的错了呐,没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啊” “老太太刚刚出院,还需要休息。 许大茂,你赶紧出去吧!” 一看许大茂这越说越兴奋的样子,何雨柱还真怕他气着了聋老太太,这要是再送进医院里面去,他可着实有点顶不住了啊! 虽然不用他天天在近前照顾着,可是每天给他们做饭煲粥也是个麻烦事儿啊! 虽然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每次都是拒绝的,可身为晚辈,他不能一点忙也不帮,就那么看着啊? 毕竟这两位平日里,可是帮助过他不少的。 嗯,基本上都是在打架的时候,帮着他拉偏架了。 当然了,不能是跟贾东旭打的时候,那个时候易中海会偏向贾东旭,聋老太太倒是一直站在他这边的。 “行行行,我出去行了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非要让你试试我的拳脚不可” 就算是往外走的时候,许大茂的嘴里也是没有停住碎碎念。 反正这个时候气死人还是不偿命的,他不介意将聋老太太再给气进医院里面去。 “许大茂你个坏种,你给我回来,你在那瞎白话什么呐?别以为老太太我岁数大了,耳朵就聋了,有种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好家伙,这生了一场病之后,怎么连道行也下降了? 承认自己的耳朵不聋,这可是自废武功的行为啊! “傻柱,我没听错的话,这老聋子刚刚说她的耳朵不聋,是不是啊?” 前脚已经迈出屋门的许大茂,这个时候可不想走了。 许大茂这么一问,聋老太太立即闭嘴了,直接杵在那里当哑巴了。 耳朵不聋这个本事,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去去去,你听错了!这已经够乱的了,你丫的就别在这里继续添乱了,走,赶紧走!” 何雨柱是看出来了,这许大茂八成是真的奔着气死聋老太太去的啊! 如此一来,他可不能让许大茂继续待下去了。 这家伙嘴皮子利落,可别真的让聋老太太再一次中风了啊! “行,今儿个就给你一个面子,要是这老聋子再在我面前倚老卖老,那可就不要怪我许大茂嘴下不饶人了。” 日子长着呐,没必要当着何雨柱的面给聋老太太气死。 反正他许大茂想要整死聋老太太,办法还是多的很的。 易中海身上的事情,要是发生在聋老太太身上,她可撑不下去。 而且经过易中海的事情之后,许大茂还做了另外一项准备。 那就是找来了几枚生锈的绣花针,直接埋在了中院贾家门口的位置,那个地方棒梗那个小子,每天可都要滋润好多次的。 本就生锈的绣花针,在经过棒梗童子尿的附魔,许大茂相信,只要是给聋老太太来几下,绝对能够送她直接归西。 许大茂本来想要整点更脏的,可是就算是使用念力控制,他也感觉恶心啊! 所以,最后也只能选择了这么一个附魔方式了。 易中海那一次是废了胳膊,聋老太太这里,可不会留手的。 毕竟这个老聋子,可是给原身戴了绿帽子的。 要不是他,娄小娥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 看不上傻柱,也就没有什么何晓了。 从聋老太太屋子里面出来之后,就看到刘海中也在院子里待着,正时不时的往聋老太太的屋子里面探头呢。 “二大爷,别想了,这老聋子的体格还有的活呐! 就我看着,最起码还能活个一两年。” 许大茂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刘海中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家里三个大小伙子,老大刘光齐也该结婚了,可这家里的房子不够,这不就打起了聋老太太房子的主意了。 “不会吧?我看她那面相,可不是很好啊!” 总算是遇上了看法一样的了,不过许大茂并没有因为这点事儿高兴。 看法一样而已,又不是一路人。 “那是中风后遗症,治不好的。 依照老聋子的身体情况,再加上假儿子,乖孙子的照顾,活个一两年不成问题。 除非她的这个中风复发了。 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就真的会没命的。” 至于怎么让聋老太太的中风复发,那就不是许大茂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而且这也只是一步闲棋,他也没指望刘海中能够成事,只要是院子里对聋老太太敌视的人多一点,那么也能降低他的可疑性啊! “中风复发,中风复发” 许大茂都已经离开了,刘海中还在这里念叨着,怎么样才能让中风复发呢! 也幸亏他现在的声音不大,要不然可就要让在聋老太太屋子里当孝子贤孙的何雨柱给听到了。 院子里多了五六个人(三个病号,加上照顾他们的人),许大茂就不太像在家里待着了。 回家拿上鱼竿,骑着自行车,就直奔什刹海去了。 依照他的工资水平,也不能整天的开荤的。 着想要改善伙食,还是跟三大爷阎老师学习一下的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来到了什刹海之后,正巧遇到了还在这里钓鱼的三大爷。 “大茂,这装备不错啊!不过想要钓到鱼,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要我教教你,应该怎么钓鱼啊?” 好家伙,一个钓鱼的技巧而已,这阎埠贵还当成宝了。 “老阎,就你这水平,还想要教人家小伙子? 你知不知道,这一位就是什刹海钓到过草鱼王的那一位啊?” 没等许大茂开口,一个见识过他钓鱼的中年人,也是阎埠贵的相识,就说起了草鱼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