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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再有个五年十年,她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想法了。
可五年十年之后,人也老了,青春不再,想法也只能是想法了。
“郑姐,有些事真的需要好好想想的。
我可以做你的依靠,但要依靠我的人多了,不止你一个的。
人多则乱,何苦呢?”
接过郑佩兰递来的图纸,李胜利也不去看。
即便是看了他也不懂机械制造,只不过有了这摞图纸,马店集轴承厂,起步的时候,就会顺畅很多。
一般的村办企业,只能从手搓开始积累,谋求技术,至少要在十年以后。
马店集的轴承厂,一步跨越十年,发展的基础就算是牢固的。
这也是现在的实际情况,工业技术其实不算是落后,而且基础还是完备的。
但许多技术资料,都属于保密材料,许多能用的技术,还在故纸堆里吃灰呢。
‘计划’这两个字,集中力量是没问题的。
但有些时候,却也是阻滞。
比如说一个煤矿,从计划之初,需要多少木材做巷道支撑,需要多少钱作为前期投资。
需要产多少煤,产出来的煤该怎么运输,运输到位之后,是什么单位接收,又该接收多少,都是有详细数字的。
从头到尾,所有的计划都不能偏离最初的测算。
一旦偏离,问题就是一连串的。
从上游开始,如果支持巷道的木料不够,造成煤矿停产,这套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
运力不足也是一样的结果,煤挖出来却运不出去,也是实际存在的问题。
至于到了下游单位,运来的煤炭不足,就要影响生产了。
而下游单位这边,可能又是其他产业的上游企业,煤炭不足导致的减产,又会影响另一条线上的计划。
这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计划外,但如今的计划外,多半是针对原材料一类的。
技术类的计划外,没人敢去做的,因为许多技术资料都是有保密等级的。
煤矿可以在计划之外增产,运输线路,可以多拉快跑,增加运力与运量。
但技术的推广,却有硬性的瓶颈,踩技术这条线的风险,那可是要命的。
没了技术支持,就跟李胜利说的一样,作为城乡副业的轴承加工,只能一把锤子、一根钢条来手搓了。
手搓的滚珠,其精密程度就不能说了,肉眼看上去差不多,就算是高质量产品了。
有人说轴承是工业的心脏,也有说是工业血液的,还有说轴承是工业之母的。
手搓的轴承,能不能成为心脏,李胜利不清楚,但他大约知道,这样的轴承作为血液,只怕也是浓稠如粥的。
“工作的时候还好,一旦不工作了,心里总是有个人的影子挥之不去。
生活了无生趣,这个影子却给了我希望。
虽说明知是飞蛾扑火,但我还是忍不住……”
李胜利在看着面前的图纸,想着马店集轴承厂的发展前景。
如今勉强解决了温饱的郑佩兰,却在想着生活之中的色彩。
自打李胜利给她用过针灸之后,郑佩兰的心里也起了波澜。
人谁不想要更好的生活,郑佩兰远没到心如止水的年纪。
枯燥的生活之中,有了新的念想,而且还是色彩斑斓的念想,短暂刻画的痕迹,自然是刻骨铭心的。
这茬也要说说现在的婚姻,如李胜利这样,从自训班被撵到四合院的胜利诊所,近两年不着家的人,大有人在。
多数婚姻,只能算是搭伙过日子,如张英、肖长弓那样,生活里多了恩怨情仇的,还算是多姿多彩的。
更多的人的婚姻,却是跟街上的服饰一样,沉闷而单一。
郑佩兰虽说是早年的大学生,但时局的混乱,让她的婚姻,也如现在的许多人一样,凑合而已。
而且凑合也没凑合好,半路失了靠山,又经风吹雨打、病痛折磨,说是了无生趣,也不算是强说愁怨。
“郑姐,伱想好了就好。
有些事对我而言,无所谓的。
无非跟玩意儿一样,我想把玩的时候,就把玩一下,不想把玩了,丢一旁就好。
前路,我已经给你指了,找个体贴的,下半生是个依靠。
找我,我也只能玩玩算完,兴许玩的不尽兴,我随手就要丢掉的。
谈情说爱,对我而言也是相对奢侈的……”
见郑佩兰有点认死理,李胜利这边说话就相对现实了。
话虽说可以说的更好听一些,但照在现实就是这个样子。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李胜利也不敢在王家老宅排个一二三四五,有什么说什么,让这位可怜人,认清现实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