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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有本无源(上)
江湖事理不清,家事一样是理不清的,像肖家那样江湖事、家事乱在一起的,就更理不清了。
当弟弟妹妹要随着第四批赤脚医生下乡的时候,带他们回家的李胜利,在家结结实实挨了老娘一大串大脖溜子,才把家事暂时按下。
该交待的他也交待给了弟弟妹妹,去了农村的广阔天地,还得不到历练,那会影响,李胜利这个大哥对他们的评价。
真要是扶不起来,李胜利也会给他们安排好了前路,无非找个子弟嫁了或是娶了,再派给他们一些家底,老老实实、富富足足的过一生而已。
以后真要自不量力的出去打混,也没他们的机会,农村都混不出来,混的什么世道?
至于家里,李胜利大致问过之后,也放了心。
如今的街面上对普通人而言,也就闹腾了一点,不涉及自家,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对李胜利跟王前进这类人而言,就十分危险了。
这段时间,王前进也换了车,将原本的道奇中吉普扔在了自训班,自己不知道从哪淘换了一辆车厢带着装甲板的老嘎斯,进出自训班或是去城里,都是拉着一车背着65式伞兵包的大院铁杆。
至于李胜利也是差不多的样子,来回马店集的路上,他不仅带着张英,还有张松跟他的整个真传班,一样是各色零碎齐备,跟正经的步兵班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回去、出来之前,还得先让张英出去探探路,不怕别的,就怕缴份子的老客们,心里不服气,组团打他的埋伏。
好在前期外伤专治的名声够响,后期讲的鬼故事够恶。
份子,马小宝跟刘文广那边依旧照常收着,李胜利跟王前进也没被人打过埋伏。
这话说回来,就还是江湖事,说句不好听的,混在江湖的一多半都是普通人,真遇上了李胜利这样的凶神恶煞,不怕的又能有几个?
即便是真的有,也早就成了普通人讲述凶神恶煞的素材,对于针对自己的不安定因素,李胜利这边不过是给张英一个地址、一个人名而已,跟他也没多大关系的。
开春之际,紫羔皮的大衣穿不住了,山上那边的成老,也给李胜利来了信儿,返本归源初期的小结有了,需要李胜利带着蒲老过去论证一番。
坐在中吉普的副驾驶位,看着前面一辆、后边一辆卡车上的马店集民兵,以及架在车顶上的捷克式,对于街上的事,李胜利也有些无话可说。
好的不灵坏的灵,从沪上传来的坏习惯,城里的人学了个全乎,除了城里城外偶尔能听到的,鞭炮一般的‘啪啪’声。
如今街面上报号的人也多了起来,只是大多都不怎么文雅,尽些按身体缺陷来的,什么疤瘌脸、大小眼、大龅牙、塌鼻子、瞎子、眼镜之类的。
这些报号,可不跟李胜利的一样,一根竹杠丢出去就完事儿,而是后面跟着人的,对一些人而言,这些个身体、心理有缺憾的货,也是街面上真正的凶神恶煞。
虽说几乎不出自训班的院子,但李胜利的竹杠可是一刻不停的,越是有报号的,越是凶神恶煞的,他这边给定的份子也就越高。
只是逼迫的手段,稍微换了一下,借助原本收缩的人员,四处挑拨,让老客新客之间内讧,自我消耗就是改款的手段。
遇上实在压不住的那些,李胜利才会让张英,傍黑的时候进城,晚上让小圈子里的人熟悉一下鬼故事。
这些虽说都是细枝末节,但也是很影响心情的,成老那边出了成果,李胜利的脸上也多了许久不见的笑容。
让王前进带着他的铁杆在自训班坐镇,将张英放在马店集,李胜利这才带着期许,领着蒲老一行到了山上村。
进了村子,蒲老等人也不着急看成果,而是直奔放寿材的院子而去,亲眼见证之后,一众老汉,这才心满意足的跟着李胜利进了别院之中最大的那处。
人到老来,除了关心一下后辈子弟之外,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归宿,史老、蒲老都是老派人,不想赶什么潮流。
但大势如此,也是半点不由人的,如今李胜利给了他们新的选择,这些个老汉,宁可不要身后名,也得要那一副寿材的,这才是老派人的归宿。
真正坐定之后,看着别院正堂的大画案上,两摞一套的成果,李胜利也是有些头大。
医理总纲,是两本跟辞典差不多厚薄的大部头,其余八派,也是一样的厚薄,虽说这是小楷手书的,但印刷之后,也薄不了。
在山上花了几天的时间,才仔细看完成老这边的小结,由山上这边共推出来的十几个医家,就跟蒲老带来的十余老汉坐在了一起。
看过小结之后,就是研讨会了,就总纲而言,伤寒为本温病为辅、杂合各家,听上去虽说杂乱,但小结而来的医理还是很明确的。
至于内容,伤寒之中加温病,这话就不太好说了,许多人入门学的就是伤寒,一生用的也是伤寒,对于温病,多半是当伪经来看的。
但温病派的理论,又是在南方得到过验证的,清中、民初温病北上,也没什么折戟沉沙的典故。
成老南来,而且年轻时是以学生身份自医专毕业之后,留校任教的精英学生,于伤寒、温病在理论上研究的颇深。
这次杂合两派,就以成老的路子为主,目前来看,让成老领衔返本归源,也是恰如其分的选择。
“此书驳杂,医理又浮于表面,看似详实实则虚浮,不好!”
坐下,主要就是提意见的,蒲老开口,也是直指医理总纲的缺点,此书以总纲为名,言过其实了。
“伤寒杂温病,似篡经一般,看后不免让人唏嘘。”
“大致的路子还是好的,只是简单的以伤寒杂温病,是不是有些过于敷衍了?”
“其余八派之书,也是差不多的样子,不是说厘清医理吗?怎么跟扒皮似的,涉及的不少但就是不入腠理!”
“此话不错,总纲总纲,就是要写一切医理之纲,只写水面浮萍,何来总纲一说?”
蒲老一行人的意见,总结下来只有两字:虚浮,对此,成老带着一众答疑的医家也不说话,只是扫了一眼坐在正中的李胜利。
这是两方人马共推的位置,正中这椅子,成老、史老、蒲老都认定,李胜利不坐,其他人更没资格坐。
正中之人,也是小结的擘画之人,此事成老也跟李胜利有过争执,只是拗不过这位管饭的人,才耗了心力,弄出这一套让人指摘虚浮的总纲。
“蒲老诸位说的在理,但我要问一句,此书,对中医入门作用如何?
虚浮之下,可有抓的住总纲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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