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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财帛动人心(下)
推门而入的余胜,被李胜利温吞吞的话语,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只是想找个人的,没曾想对面还是个硬货。
“哟……
尼玛,这是跟我玩江湖盘道啊?
你知道我谁嘛?”
扫了扫两眼一抹黑,就敢来硬碰硬的货色,倒是跟便宜姐夫王前进一样的操性,李胜利阴恻恻的一笑,说道:
“爷们,这门不是随便可以推开的,不知道是生门还是死门,你就敢推门进来,真是豪横!
回吧,想着跟家里大人念叨念叨,是因为贪人家财,一家团聚的。
咱俩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不是你该来的地界……”
骄横的余胜,听到李胜利的说辞,跟杜娇阳一样,一下就进退两难了。
他也找人打听过李胜利的来路,大院里的一个女婿,听说做过几件横事,但家里大人也不在国内,还是个中医,这样的人在他看来,横也横不到哪去的。
没曾想,进门就差点被这货顶了个跟头不说,这货撂的狠话,听着也是摸过他根底的,这样一来,自己可能打听错了人,也惹错了人。
“爷们,那咱们就正经盘个道。
我姓余,叫余胜,早前儿在津门待过一段时间,咱们家里之前差不多应该是战友的。
有话好说……”
见李胜利不言不动,刚想攀交情的余胜,立马就服了软,看来今天是遇上真不讲规矩的茬子了。
“骄阳,去喊人,叉出去,走的时候给灌上两勺大粪……”
见李胜利是真横,余胜伸手就向腰间摸去,但动作做到一半,就停在了半途。
“爷们,有话好说,我服了……”
看着坐在那的李胜利拒枪瞄上了自己的眉心,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余胜这边的感觉,跟上午的杜娇阳一样,嘴里没来由的一阵发苦,恶心的感觉涌来,让他想要干呕。
这是真正无法无天的存在,看着花口撸子上依旧崭新的纹路,余胜就知道面前坐着的这位,是真敢在这开枪的。
崭新的花口撸子,绝对是市面上的稀罕物,能弄到就是本事人,这跟老枪不同,是完全无迹可寻的。
余胜当过兵,因为家里人失势且故去,知道从军没有前途,才转投了刑侦,知道一切靠本事说话的他,对于自身技能的要求很严格。
所以他只是余光扫到李胜利的动作,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李胜利的动作沉稳干练,跟他是差不多的,这样的人就很危险了。
家里的顶梁柱过早的没了,余胜经历了太多冷暖,算是很会把握人心了,知道他以后想要上进,只能靠家里留下的脉络,想要联系这些脉络,空口白话是不够的。
谁曾想,一个已经落寞的江湖人家,还能牵扯出这么一个危险至极的人物。
细看李胜利沉稳且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眼,余胜也被吓的满身大汗,今天这茬怕是不能善了了……
见自家男人举着枪不言不动,杜娇阳只好开窗喊了一句,不大的功夫门外就聚了一群人。
“进来两个人,其他的给我堵住了门口。
骄阳,伱蹲在我身后。”
人来了,李胜利才沉声开口,也没跟眼前的余胜说一句话。
杜娇阳这边蹲好之后,余胜果断的举起了双手,本想着凭本事抢出去的,现在看来对面拒枪坐着的,肯定是练家子里的高手。
这样一来就不能动了,这些个练家子,可不好说话,稍有威胁,可是真敢开枪的。
抢出去最少两三秒钟,稍微耽搁一下,足够对面打完一梭子子弹了。
面对自己惹出的恶果,余胜脸上也露出了慌乱的表情,一旦被擒住,怕是要任人鱼肉了。
“再进来一个人,下了他的枪,全身再摸一遍。”
见余胜被反手制住,李胜利这边依旧谨慎,再喊了一个人进来,才开始解除余胜的武装。
对,就是武装,这厮也是个谨慎的,除了腰间的两把大五四,裤兜里的一把六四式,左小腿上还别着一把精巧的镀铬左轮。
除了这些,还有四把53式捕俘刀,腰间一把,中山装兜里一把,右小腿一把,左手的袖口里还藏有一把。
除了这些,余胜这厮跟李胜利一样,腰里也挂着两颗美式手雷。
“再来两个人,抱住了他的双腿。”
眯着眼扫了一下诊台上的武装,李胜利又喊来两个人,见两人抱住了余胜的双腿,才慢慢说道:
“拿药捣子,先给他膝盖来两下,别太使劲给砸碎了,然后两肋各砸几下,锁骨也收着点劲儿砸几下。
下手的时候有点数,能多砸几下,也别给砸断了……”
听到李胜利的狠辣,余胜这边急了,刚挣了几下,双膝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之后是两肋双肩。
“爷们,咱们头次见面……”
这次余胜是真的慌了神,按照李胜利的说法砸下去,接下来的十几天,他都是不良于行的,之前磨炼出来的手艺再好,提不起劲,也只能是白练了。
对面这个叫做李胜利的,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教训他,而是想让他没了行动能力,之后,必有杀招。
可这都是什么人啊!
自己来这,只是为了找到张松父女,要出了张家家底儿也就算完了,他这边都没想着害命,结果,差不多不相干的李胜利,却是横到一言不合就要命的。
“叉出去,给他灌几勺大粪……”
没给余胜分说的机会,李胜利话不投机之后,也真没跟他说话,看着他被叉出去之后,接下来的事儿,就是怎么说的怎么来。
“骄阳,人家都打上门了,你看这些个家伙事儿,都是给咱们准备的啊!
这物件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多,指定不是个好人,好人谁出门带四把枪、俩手雷啊?
这特么跟我一样,怕是做过什么亏心事的。
这些东西,你明天送领导办公室那边,经公与否就看明后天了。
经公,势必会牵扯很多,就冲桌上这些东西,人家里也不是没根底故旧的,经了公,无论他在与不在,你都给老杜树了一批敌人。
用马作民,那就是私了了,这样对咱们而言最干净,他们这活儿叫做情杀,只要马作民走之前留下认罪书、悔过书,事情就跟咱没关系。
这就是纨绔子弟、强取豪夺、隐忍妻女、逼死人命的买卖了,这一记就会让他们整个家族万劫不复。
你的犹豫,余胜的迅捷,将事情弄的不可收拾了,本来只是余胜一家的事,但马作民奔逃之后,势必会有人拿着这件事做文章。
那会波及他家所有的根底故旧,如果他的家族够大,那差不多就是瓜蔓抄了。
这时节,玩这样的骚事,那孙子可是个坑爹的好手,这一把,再大的功绩也得化飞灰的,有再多功绩,也庇护不了家族的。
教子无方即是大人之过,儿子如此下作,老子必然有问题,现在这年月他弄出这样的纰漏,怕是许多人喜闻乐见的,这是白白送到嘴边的大餐啊!
别有居心的自然要大做文章,犹豫不定的,也会藉此脱身,余胜弄的这出,是根多好的救命稻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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