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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解表(下)
李胜利的话说完,董师起身就想推了这个差事,中医之道,这话题可就大了。
真接下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功劳,董师听了不用想都觉着汗颜,这真是贪天之功了。
“坐下,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这人就这样,在座的我熟识的不多,董师跟我渊源颇深。
我这岁数不想在这种文章上署名,所以就让给董师了。
让也不是白让,首倡者后续还是要跟进的,董师在中医研究院任职,倒是正好。
诸位有没有意见也就这样了,好了,董师执笔,邹处襄助,众人辅佐,开始吧。
还有,我也有自己的一摊事,不能时时处处都来提点,以后有医科上的问题找柳爷,其他问题找邹处。
我这人年轻,做事难免仓促失礼,这话说在前头,诸位海涵吧……”
李胜利言语之间,将治病变为防病,邹锦这边也是佩服的紧,但对于他蛮横的帮自己跟柳爷拔份儿,心里多少也有些紧张。
在座的这些,名家耆老都有,万一不给面子,以后的差事就难办了。
“李师叔,我这边以后有事,是找您还是找邹处?”
邹锦这边怕出问题,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中医研究院的大拿郭士槐这边,张口就给她拔份儿了。
“找我?
你也得找得到!
自然是找邹处了……”
郭士槐明步,白肃山这边自然也得表现一下,董师也得跟上,吴门的医家也是一个不落。
郭士槐领头,邹锦在屋里的地位也就确立好了,后勤总管的位置,妥妥当当。
安排个职位,也就嘴上几句话的事,不难!
屋里真正难的,还是董师要执笔的中医防病传法书,以中医之道为名,道理讲的浅了,难免贻笑大方。
说的深了,又难免晦涩难懂,董师写了一部分,大致念了一下,众人的质疑也就来了。
简单了不成,难了也不成,在场的谁也说服不了谁,这也是中医论战的常态。
“大道理就不要说了,说的再好,该看的人也看不懂。
这篇报道,也是想尽量上日报头版的。
文言尽量要少,道理尽量要明确,觉悟必须要高。
先阐述各地医疗条件不足的实情,再说中医欲病的理念,以此作为防病的理论依据。
防病,也不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一种主药就能包打天下的说辞,就不要写在上面了。
防病,着重点不在防治之上,宣传才是关键,什么病有什么样的表症,哪些药物对此类疾病有抑制作用,才是报道的关键节点。
通过宣讲书、宣传画、宣传员,不断普及中医对于药跟病的关系,就是报道的关键所在。
至于药跟病的关系怎么论,本草上说的清楚,就用不着长篇累牍的去阐述了。
而咱们要做的就是,明确哪些是主药,应对的是那些病症的初症,让老百姓感觉不舒服了,在田间地头,随手薅一把野草,就能缓解自己的病症。
何为传法,让普罗大众一听就明白,才是传法!
而这,才是真正的解表药传法书。”
在屋里的中医师眼里,李胜利的话难免以偏概全,以主药做茶饮,虽说可以抑制病症,但想要根治或是说表面上的治愈,还是要正经用方剂的。
但要说没道理,却有本草的药性做支撑,以未炮制的草药做茶饮,也是中医师们常干的事。
有些时候觉着不舒服了,草药往茶杯里一放,热水一冲,也是多半坐在屋里的人,习以为常的。
简单的生活细节,能作为传法之用,虽说略感荒谬,但道理也是扎实的。
作为半技术性官员,邹锦的想法,却与在座的中医师们,或者说是名医名家们的看法不同。
李胜利刚刚的主旨说了,这篇报道即便不能上日报头版也是差不多的头几版的存在。
因为这篇报道既符如今的医疗条件,也符合如今的大环境,而李胜利的理论水平,也是毋庸置疑的,总之就是一句话,这篇报道把话说在了最恰当的时候。
“李师叔,既然有了一片大白打天下,为什么还要弄这一篇呢?
相对解表而言,大白片对于如今农村的医疗条件而言,才是最适合的。”
郭士槐这话,也是憋在许多人肚子里的,为了中医不落人后,强行狗尾续貂,反而会让中医落入下乘。
或许坐在主位的李胜利出发点是好的,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篇报道如果在一片大白打天下之前,或许是好的,但跟在后面,就是败笔了。
大白片的药理明确,刚刚的报道之中,也阐述的非常合理,有了大白片,遇上需要发汗的病症,大白片无疑是最优的选择,而且价廉物美。
“老郭,你这名号挺响,但手艺一般啊!
要是真的能用一片大白打天下,学医可就真的简单了。
要不你来说说解表药的表症,以及能施用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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