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客串精神病先赚一个小目标

一场酒局，喝的是宾主尽欢，一斤半白酒下肚的秦浪，走起路来有些轻飘飘，但意识还算清醒。 反倒是中途加入的杨雪，先是半斤下肚，后来因老板一个角色许诺，太过高兴又来了两杯，也亏得酒量好，强撑着眼皮，能坚持一下。 这大晚上的，好在中途秦浪给二弟发了消息，猛子开着新提的大奔，过来接人。 “大哥，这边。” “猛子，这车不错嘛～” 白得了一百五十万，猛子名义上，给老爹买个跑腿的，可实际上，自从提了新车，还没过兴奋劲。 “王哥，冯导，腾导，正好我兄弟来接我，回见。”，放下车窗的秦浪，再次跟几人打招呼，至于没在场的杨雪，估计是跑卫生间里难受去了。 …… 三天后，按照约定，秦浪来《大腕》剧组过过瘾，冯导挺牛批的，把拍摄地点直接定在了故宫。 剧组里一众老戏骨，国内的国外的，秦浪在冯导的介绍下，认识了葛大爷，认识了唐纳德……当然也认识了，当代的大美人，十三姨关芝琳。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在这位不败美人的脸上，浅浅留下了一些痕迹，刚好四十的关芝琳，哪怕依旧风华绝代，但洗尽铅华，仍未找到灵魂上的他。 “关姐姐好，我是看你的戏长大。” “秦弟弟，好生俊俏。” 一旁乐呵的冯导，给秦浪安排了精神病患者的角色，跟客串的李程儒搭档。 如今电影已经拍摄，已经到了尾声，拿到台词的秦浪，差点没笑喷了。 看似荒诞的台词，哪成想竟然在往后的十几年里，全部都能应验，这编剧真尼玛难道也是穿越过来的。 只能说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有眼光的人，秦浪也有些理解，前段时间母老虎说的那句:“有些财富，你自己把握不住。” 看看这台词:“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高薪聘请几个骂人的枪手，再找几个文化名人当靶子，谁火就灭谁。 网站靠的是什么，当然是点击率，有了点击率，加一个零立马套现。” 句句都是经典，想想未来那些出现在大众视线里的专家，不就是有奶便是娘，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还有资本运作的方式，荒诞照进现实。 普通人看着，都图一个乐，聪明人早就立马行动，或者已经开始行动。 还有那句:“建设就要建设最高档的公寓，电梯直接入户，宽带光缆全都接上，楼上有花园，楼内有泳池。 再请一个英伦管家，要的就是牌面，周边全都接轨国际……成功人士的标配，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前一段台词是秦浪的，后一段台词是李程儒的，这哪里是神经病？明明就是预言家！ 说起李程儒，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演戏纯属于玩票，十年前就身价过亿，那时候整个国家的外汇储备，才一千个李程儒，妥妥的成功人士。 看到这台词，李程儒乐了，作为一个成功人士，眼光自然非同寻常，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晓刚，赶紧的，拍啊！” “行行行，你先跟秦老弟商量一下站位，我准备一镜到底。”，冯导正忙着调设备。 跟关大姐畅聊的秦浪:“我先去忙正事，一会儿再过来听姐姐讲故事。” “去吧，去吧！” 看见秦浪过来，李程儒板着一张臭脸:“你就是秦浪，有个好姐姐。” 秦浪也没在意，毕竟这位见了谁，都是一个德行，但能说出‘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的这位，也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萍水相逢而已，没有崇拜，更不用紧张，就是正常的沟通交流。 “秦小子，挺对我脾气的，晚上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成啊，我也想多听听，李大哥的故事。” 从贫困潦倒的白手起家，到一掷千金的风光无限，后家道中落的颠沛流离，时代变迁，李程儒的故事很精彩，完全可以拍成一部纪录片看。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作为一个听众，这样大起大落，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秦浪自然想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在未来的人生中，走的更加辉煌。 冯导亲自在场，拿着大喇叭喊:“3、2、1，action！” 一群精神病院里，按照提前设定好的，群演纷纷就位，秦浪扮演的成功人士，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要感兴趣，投个千八百万，别的不敢保证，一年一个小目标，就是一个亿，跟玩儿似的！” 秦浪临时改了台词，但过程极其流畅，拍摄并没有停止，冯导和在场的众人，捂嘴偷笑。 李程儒看见秦浪超常发挥，梗着脖子也要开始飙戏…… 一遍就过，一镜到底，李程儒自己都笑了:“过瘾，秦小子，你那句一个小目标，差点没让我破防。” 冯导哈哈大笑道:“等电影播放出去，这段准火，往后赚亿这个单位，要重新被衡量了。” 本来就是荒诞喜剧，语言越是幽默，就越能让人拍案叫绝。 现场的众人，缓和片刻，准备最后的片尾拍摄，在场的众人，都是不服输的。 思想在发散中扭曲，比精神病还精神病，监视前的冯导，都快要笑疯了，这才是真正的喜剧。 杀青宴上，关大美人，在一声声的恭维中，目光平静，而秦浪就好像跟李程儒白天说定的那样，认真听着对方，成精辉煌，而又短暂的成功史。 “日进斗金是什么概念，我真没什么感觉，钱那时候，只不过是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可最终失去了，我才追悔莫及。 人可以自信，但是不能自大，目空一切，早晚都要栽跟头。东山再起又谈何容易，珍惜生活，尊重生命……” 老爷子喝的有点高，秦浪也不想继续下去，没必要把人家的伤痛，完全撕下，能听这么多，已经受益匪浅，端起酒杯，开始穿行在热闹中。 “五魁首，六六六……” “弟弟，有空嘛，去那边，陪姐姐聊聊天。”，关芝琳眨着大眼睛，对秦浪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