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撞见三理教众传教后,妙姐告诉我的。</p>
她对这些会道门的根底简直如数家珍,而且提及的时候,带着股子从未掩饰的不屑。</p>
那是一种基于自身优越而带来的天然的不屑一顾,并不是刻意鄙视贬低。</p>
受了妙姐的影响,我也自然不太看得起他们,说话时自然而然就把这种态度带了出来。</p>
听到我这句话,鲁汉光勃然大怒,猛地一脚将茶几踹翻。</p>
“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条子把你拉去好好侍候侍候?”</p>
我不由眉头一挑,明白这位的底气在哪里了。</p>
“福仁医院是你们投资开办的?”</p>
只有外来投资商的身份才可能这么大的口气,要是真以三理教的身份说话,怕是警方第一个就要把他们管控起来了。</p>
“你心里明白就好。论法,我们正道真传,我这八神守位就能压死你;论身份,我们是正经的台商,可以直接跟市长办公室联系,想跟我们斗,你个野先生死路一条!”</p>
我摸出包烟,倒了一根出来,就往嘴里扔。</p>
左边的黑西装伸手就抢。</p>
我把香烟扔到空中,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p>
他的手臂立刻垂下,无法抬起。</p>
右边黑西装低吼了一声,要拔腰间短刀。</p>
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往刀柄上一按,刀尖下沉,刺入他的小腹,跟着仰头张嘴,接住掉下来的烟卷,轻轻一吸,便有火头亮起。</p>
站在门口的黑西装立刻举起铜钱剑。</p>
我一跺脚。</p>
放在门梁上的净宅大钱落下,正砸在他脑袋上。</p>
他一声不吭软倒在地上。</p>
守在窗前的黑西装摸出把锤子来,就要砸香炉。</p>
“住手!”</p>
鲁汉光低喝了一声,阻止了他的行为。</p>
我推开身边那两个黑西装,深吸了一口烟,夹下烟卷,指了指身后墙上的山根对联,笑道:“这就对了,有话就说,没必要摆这个谱。八神守位不是你们这么守的,摆个架子出来只能唬唬一知半解的外人。我虽然没什么根底,但是正经的阴脉术传人,这点把戏唬不住我。”</p>
鲁汉光啪啪鼓掌,“周先生来金城不到一个月,就能名扬四方,果然是有真术在身。刚刚只是小小的试探,还请周先生不要介意,毕竟这年头打着术士名头招摇撞骗的太多,我们这些外来户实在是不能不防。”</p>
我反问:“七尸祝寿也是小试探?你们这试探可是挺周到啊,连我临时找的女人都能拍下来,这是从打千面胡被我斗败就盯着我了吧。”</p>
鲁汉光站起来,脚踏七星官将步,手掐法势诀,施了一礼。</p>
“不清底,我也不敢上门来亮自家根底,都是一路同参,正外分道不分家,各拜山根自相连,周先生,公道师请见!” 「睡了一天,刚起来没多久,感觉好一些了,我争取今晚三更,要是补不上,明天白天补,一定不拖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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