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太医如实道：“血液与水虽有不同，但其却是能相融的，将两个人的血液滴落在碗中，无论他们有没有关系都是可相融的。”</p>
段暄鸣蹙眉：“当真？付太医，你能以全族人的性命发誓，滴血认亲难道还是假的？难道前朝的滴血认亲之事是假的？”</p>
付太医看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心中生了疑惑，却摇头：“前朝确实有滴血认亲一事，这不假……”</p>
话还没说完，段暄鸣打断了付太医的话。</p>
“既然不假，那便是可行的，付太医既然不否认，那本太子便回去回话了。”</p>
付太医目瞪口呆，一张老脸在惊愕过后便是了然。</p>
他没说什么，看着段暄鸣带人离开。</p>
然而段暄鸣刚走，又有人往返回来，那是新任的太子内监。</p>
低声道：“付太医，您老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该怎么说想必是明白的。”</p>
他拿出一沓银票，又看了眼大门内的热闹，威胁之意很明显了。</p>
付太医接过了银票，气得胡子直哆嗦。</p>
敢威胁他付安……好吧，确实能威胁他付安。</p>
付太医很委屈。</p>
誉泓帝和段渐离聊了很多，关于李皇后，关于十九年前，关于周家的事。</p>
最后，誉泓帝问起李悦菀身世是否是真。</p>
“近些日子你和张家嫡女走得那么近，周家如今落得这不田地，而张家那个嫡女三番两次遇险，如今想来恐怕……”</p>
段渐离看他有点说不下去，起身揖礼：“皇兄明鉴，臣弟斗胆直言，李悦菀确实是李氏的女儿，却不是你的。”</p>
誉泓帝：“……”</p>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吧。</p>
誉泓帝在愤怒过后，却觉得甚是可笑的，捂着脸呆坐在椅子上发出无可奈何的笑来。</p>
“皇兄，臣弟所言句句属实，早知真相却一直到如今才告知皇兄，实是在寻找证人证据。”段渐离说着，后退数步跪下：“皇兄，臣弟要告发李皇后私通，祸乱后宫，以女换子，扰乱槽钢，杀人灭口，罪大恶极。”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