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穿着军装站在中间,二月红一身红色长袍,三爷坐在轮椅上。 陆离是月白色的小袄,里面是和二月红同款的红色长袍。 陈皮一身深蓝色的短打,腰间别着九爪钩。 无老狗摸着狗,看向镜头。 黑背拿着刀,小齐比了个耶。 三娘穿着旗袍,解九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 咔嚓,照片定格。 天气渐渐暖了,陆离也开始去摊子上。 他虽然是九门四爷,但都是陈皮在管。 陈皮一个人被拆成两个人使,红府需要他操心,陆府也需要他操心。 没错,陆离也有自己的府邸了。 是张启山和二月红花费巨资建立的,等明年的春天就可以完工住进去了。 二月红收敛了许多,毕竟他真怕先生一去不回头啊。 小摊上,黑背看着陆离忙碌的身影,笑着喝了口酒。 真不错! 写信的人很多,今天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人。 简单又隐蔽的装束,露出一双眼睛。 “先生,麻烦将这纸条上的字抄录下来,什么字体信纸都可以。” 陆离先是谨慎的过了一眼,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就是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家书,只不过,上面的话有些官方了点。 陆离抄写完后,将信纸给了她。 一枚大洋被放在桌子上,那人又心行色匆匆的走了。 ‘我靠,该不会是让我碰上谍战片了吧?’ 不过陆离没放在心上,横竖跟他也没关系。 但 陆离看向他离开的背影,脑子里过了一遍刚刚的内容记了下来。 ‘要是自己人,就没事了,要是敌人,这可是单开族谱的诱惑啊!’ ‘是个中国人,都拒绝不了头香的诱惑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皮来送饭了。 “阿离阿离,当当当!” “哇!” ‘酱肘子!肘子肉馅的包子!还有鸡翅!’ 陈皮把陆离的小水壶换成满满当当的水壶,看他和黑背吃饭。 小苹果趴在一边儿啃肉骨头,陈皮撑着脸看陆离吃饭。 ‘小橘子吃个包子不?’ “我不吃阿离,我今天提前吃了中午饭。” 地鼠有事,请了一天假,所以今天陈皮把事情都留到明天了。 鬼知道第二天回来的地鼠发现,工作量居然是两天的量,有多上火。 陆离开工的第一天很忙,晚上二月红来接人的时候,陆离还在写信。 但陆离很高兴,他巴不得天天有人来写信。 不为钱财,只图心安。 晚上回家的时候,陆离还兴致高昂的。 ‘想唱一首’ 陆离张了张嘴,又转头干别的事去了。 二月红将陆离的反应尽收眼底,失落了一瞬间,在陆离转身看他的时候又撑起笑容。 最难过的,应该是阿离。 张口欲唱,声却哑。 二月红和陆离都是戏子,唱多了深情不寿,见多了悲壮多秋。 但他们却最深情,也最珍惜爱情。 陆离最容易共情,但戏子本是无骨之人。 剧本怎么写,就只能怎么演。 二月红很心疼陆离,明明是拥有一副好嗓子,明明最爱戏。 陆离没什么,他在心里唱的也欢实。 他很奇妙,容易悲伤,也容易忘记。 晚上的时候,陆离还纳闷,二月红怎么变性子了? 可是 陆离扯了扯自己的睡衣,他有点想玩。 ‘二哥是不是?’ ‘哎,都是我的错!’ 二月红一眼就知道陆离在想什么,伸手拍了拍他胡思乱想的脑袋。 “怎么?往常还不愿意呢,今儿是?” 陆离撇撇嘴,闷头盖被睡觉。 ‘不乐意就不乐意!我还不稀罕呢!’ ‘跟谁没有似的,就你的好啊!’ 一个小时 又半个小时 二月红本想着这几天太放肆了,歇歇吧。 于是,又过了半小时。 “嗷!” ‘妖精要吃人啦!’ ‘我啃!’ 陆离对着二月红的嘴就咬,他不会接吻,第一回自己先亲二哥。 ‘啃啃啃!’ 二月红哭笑不得的,揪着他的衣领,陆离就这么跪坐在床上。 他还想扑过来啃,二月红伸手揪住他的脸。 “你当二哥是大肘子啊,啃的生疼。” “二哥教你!” 陆离瞪圆了眼睛,毕竟二月红教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