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受伤了,还要麻烦你给他看一看。”</p>
景霄把牧帆推出来。</p>
说是受伤,也没多严重,尤其是习武之人,根本不会把这些淤青放在眼里。</p>
南妗在小药箱里挑挑拣拣。</p>
“这瓶,每日两次,用完淤青全消。”</p>
景霄疑惑,“南妗姑娘,他不用住在医馆?”</p>
对上南妗疑惑的眼神,景霄把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咳一下。</p>
“万一有什么……内伤。”</p>
南妗:“……”</p>
“绝对没有,二位公子尽管放心。”</p>
“下一位。”</p>
牧帆郁闷的把领子扯上去,目光幽怨地看景霄。</p>
“公子,属下这顿打,是白挨了。”</p>
“给你放一天假。”</p>
牧帆屁颠屁颠追上去,“好嘞,公子。”</p>
……</p>
薛礼给薛言交的束修费,包括了书院的住宿。</p>
薛礼住在书院,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跟夫子请教。</p>
一个月回家一次,南妗发现,薛礼闷闷不乐,一直低着头避开他们。</p>
桌上除了薛莹,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薛言不对劲。</p>
饭后,南妗跟薛礼说:“我去看看,也许他跟我比较容易说出口。”</p>
“拜托你了。”</p>
南妗先敲门,得到薛言的允许才进屋。</p>
薛言立刻避开南妗的视线。</p>
南妗坐在桌边,轻声细语。</p>
“阿言,你打算一直用背影对着南妗姐姐吗?”</p>
“当然不是,南妗姐姐。”</p>
薛言猛地转过身,看到南妗眼中温柔的笑,再一次低下头。</p>
“发生什么事儿了,跟我好好说说。”</p>
“没事儿。”</p>
薛言的声音弱弱的,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猫咪。</p>
“阿言,你不说,南妗姐姐会胡思乱想。”</p>
“胡思乱想夜不能寐的话,明日就不能好好给病人治病。”</p>
“万一出了岔子,南妗姐姐可是要负责的啊。”</p>
“阿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能跟姐姐说吗?”</p>
“你说出来,南妗姐姐保证,一定给你处理好。”</p>
“南妗姐姐,我真的没事儿,你别再问了。”</p>
“阿言。”</p>
南妗突然变得严肃。</p>
“你现在什么都不肯说,万一是什么大事儿呢。”</p>
“真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会把我们打得措手不及。”</p>
“你愿意看到这样失控的场面?”</p>
“南妗姐姐,我……我不是不想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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