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再坚强的人都需要可以依赖的人。可是很多人只能依赖自己,死死的坚持。 ————————。 女孩感激的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陈飞又替她接了一杯,这次女孩接过来没有喝,只拿在手里摩挲着。 “可能是我同事不喜欢这种场合,一直催着我走,那时我喝喝了点酒。有点尿涨,所以我就对他们说,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于是你就去了?” “嗯!我刚从洗漱间出来,还在女厕门口忽然觉的有人给我披上了一件衣服,,刚刚想转头,就觉一只毛巾伸了过来捂在我的鼻子上。 说到这里,小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晃动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获得安全感。杯子里的水都晒落一地。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当时我真的好害怕,我拼命挣扎,可是我的身体却死死的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个人力气很大,他轻易地将我一拉,我就被他紧紧地按在了墙上。我感觉他的头死死的抵住我的后脑勺,我不能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感到一阵眩晕袭来,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而那个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敢去回想那些恐怖的画面。” 说着说着,小姑娘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手不停地擦拭着泪水,但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说个题外话,以前我们看大的影视剧作品中,嫌疑人拿着一块沾着乙醚的毛巾在被害人的鼻子上一捂,被害人马上就晕倒了。其实这纯属扯淡。实际情况是,至少一到两分钟,被害人才会晕过去。) 几人听得一阵唏嘘。 女孩的母亲也抹了抹眼泪,一把将女孩搂进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 片刻后,女孩的情绪慢慢安稳下来,离开了母亲的怀抱。 陈飞从怀中拿出纸巾掏出一张递给女孩。 女孩接过来,抽了抽鼻子,展颜一笑。 “谢谢飞哥,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陈飞拍拍女孩的肩膀轻声安慰: “妹子,没事了,放心吧,以后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女孩顺从的点点头。 一旁做记录的曾小蕾对陈飞是越发感兴趣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嘞! “呸呸呸,我想啥呢,干正事儿要紧。” 看了一下记录,曾小蕾走过来蹲在女孩面前,把笔录递给女孩,温柔的说道: “妹妹,看看没啥问题就签个字。” 女孩点点头接过来看了一遍,见没啥问题后就签了个字。 张默见搞定了心中也很高兴,哈哈笑道: “好了,笔录做好了,折腾了这么久,小姑娘你先回家好好休息,要是我们还想问什么在再找你。” 女孩点点头,慢慢的站起来,忽然一把搂住 了陈飞。 陈飞顿时好尴尬,双手高高举起,又觉的不太好,于是就在女孩的头上轻轻的抚摸。 “飞哥,谢谢你。” “啊?啊~,没没事儿,回家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啥事也没了哈。”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也含着浓浓的感激之情。 见陈飞难看的表情,旁边几人转过头忍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女孩的母亲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送走母女二人,曾小蕾叉着腰站那瞧着陈飞直乐。 陈飞使劲的叹了一口气,不满的说道: “哎呀,你们笑个屁呀!” 张默哈哈大笑,揶揄陈飞道: “小子,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嗯!是个好男人。” “滚。” 忽然陈飞问道: “刚才我就想问,怎么只有女孩的妈妈在这,她爸爸呢?” 曾小蕾答道:“什么爸爸?人家是单亲家庭。” ”哦~,原来如此。“ 曾友乾笑道:“陈飞,这就是我让你来的另外一个原因。” 几人同时看向曾友乾。 曾友乾微笑道: “首先,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对你会有天然的好感,信任感,其次,她是单亲家庭,从小缺乏父爱,忽然有个男人解救她于倒悬,从潜意识里,她会不自觉的把你带入到父亲这个角色当中。你们说,她会不会加深对你的好感。” “哦~~。” 三人同时点头,明白了。 曾小蕾更是使劲拍着陈飞的肩膀: “嘿嘿,陈爸爸。” “卧槽!你轻点,真是个女汉子。” 曾小蕾的力气还真大,拍的陈飞肩膀生疼。 张默和曾友乾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陈飞被请出了警察局,理由是他们要开案情分析会,陈飞坚决要求参加。 张默黑脸一沉,吓的陈飞一个哆嗦,直呼开玩笑。 出租车就在警察局的大院里,陈飞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嘴里骂骂咧咧的。 “妈的,过河拆桥,用完老子就赶老子走。死张默、狗张默,你这个混蛋,还有,曾家兄妹也不是好东西,一个是女汉子,一个满嘴的甜言蜜语,肯定是个大猪蹄子。” 上了车,陈飞一脚油门,愤愤的离开警察局。 “宿主,你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啊?” “废话,老子帮他们这么大的忙,说赶就赶,一点情面也不讲。都是狗东西。” 系统安慰道: “宿主别生气,您不是警察,是没有权利参与案情分析会的。除非。' 陈飞一喜,赶紧问道:“除非什么?快点说。” 系统犹豫的说道:“除非警察局特邀您作为顾问,这样您就可以参与进来了。” 陈飞一拍脑袋: “对呀,我咋没想到,晚点我给张默打电话,让他给我搞个顾问当当。” 系统马上就泼了一盆冷水。 “宿主你想啥呢?您有这个资格吗?你是刑侦专家还是犯罪学专家,或者技术专家?” 陈飞一愣,瞬间泄了气。 “哎!我最多只能算是个工地搬砖的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