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咯咯咯，……”看到小玉儿这个皮孩子吃瘪。 陆瑶，林凡，林东，都不厚道的笑了。 娄小娥显然不了解小玉儿的喜好，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安慰说，“没关系的，姐姐最喜欢喂小玉儿吃包子了。” 小玉儿看到家人笑的开心，也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一口吃掉娄小娥手里的小笼包。 然后，还没等口里的小笼包咽下去，就拿起另外一个，小嘴微张，快速吸了汤汁，一分为二。 “小嫂子姐姐，呐！给你，一人一半。” 刚拿起汤勺，还没把鱼片粥放入口中的娄小娥愣住了，也明白了之前大家的笑声。 就在林东一家开开心心吃早饭的时候。 四九城，协和医院妇产科，一间干部病房里。 许大茂母亲，吴冬梅提着一个饭盒，走进病房。 “淮茹，这红糖水里煲了两个鸡蛋，趁热，你先垫垫肚子。” “谢，谢谢，”——秦淮茹声如蚊蝇，若不是吴冬梅离的近，压根就听不到。 许伍德夫妻俩真的让许大茂打败了，就是再不满意秦淮茹，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当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怨气也少了很多。 秦淮茹在大院里的名声算不错，除了是农村户口，现在又是个离婚的，长相和品性谁也挑不出毛病。 看到秦淮茹开始吃东西，吴冬梅又开口说，“淮茹，你也知道大茂年龄还不够二十岁，这在乡下没什么问题，在城里办结婚证只怕是不行，你得多等一段时间，让你爸先把大茂年龄改了。” 吴冬梅说着话，逗着病床上的大孙子，她还有个想法，就是等段时间，看孩子到底是不是老许家的。 虽然她明白秦淮茹跟大茂不敢撒谎，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等孩子长大一些，总归是能看出来些端倪。 老许告诉吴冬梅说，如果是贾家的，小卷毛肯定会遗传，从贾东旭爷爷辈开始就无一例外。 “没事的妈，我相信大茂。” 秦淮茹一直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她就怕许大茂父母不认这个孩子。 看到吴冬梅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孩子，她以后的生活也算是有了着落。 她秦淮茹决定了，等孩子满月以后，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去上班，成为城里人。 到时候，就是没了男人，她也能活下去，犹如无根浮萍般的日子，她实在过不下去。 整天的提心吊胆，怕被抛弃，吃喝拉撒都要看男人的脸色，这样的日子，她秦淮茹过够了。 同一时间，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易家。 易大妈把两个二和面馒头，大半碗小米粥，一碟拌白菜心，放在托盘里，又盖上一个竹罩。 递给棒梗说，“好孩子，去吧！给你奶奶送去。” 已经四岁的棒梗虽然满脸的不乐意，还是听话的端着托盘走出大门，转了个大圈，来到后花园的小门处。 先把托盘放到旁边的石墩上，小手伸进门缝里，拨开门栓，端着托盘走了进去。 这娴熟的动作，显然是经常这样干。 正在洗尿布的贾张氏看到棒梗，本是苦着的脸，立马变成笑容满面。 此时的贾张氏，比刚回来的时候已经瘦了很多，比她出嫁前还要瘦一些。 可能因为减肥的速度太快，脸上和脖子上的皮肤下垂的厉害，原来的三角眼，已经只剩下一条缝，面目变的有些狰狞。 这不，她一笑，吓得棒梗手里的托盘差点掉地上。 “奶，奶奶，你先吃饭，我，我先走了。” 棒梗的动作，贾张氏自然都看在眼里，虽然心里苦，可让她责怪这个孙子，她可舍不得。 “棒梗，等一下。”——贾张氏说着话，手上的水随意在身上抹了一下，几步就回到了屋里，拿出一双布鞋。 “乖孙子，这是奶奶用新衣服给你做的一双布鞋，试试看，要是不合脚，奶奶再给你改。” 贾张氏还真没有说谎，马家村屋里的东西，经过官府检查，除了被视作贼脏的，一些衣服被褥什么的，自然都给她送了过来。 棒梗对于这个奶奶的示好，从一开始的害怕，到不搭理，到现在的心里还有些抵触。 或许棒梗自己都没发觉，他正逐渐适应这个奶奶。 棒梗只是稍作犹豫，还是摇了摇头，也不说话，跑出了院门。 直到看不见棒梗的身影，贾张氏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缝里射出仇恨的光芒，看着的方向，正是易忠海家。 听到孩子的哭声，仇恨的眼神变的温柔，急匆匆走进屋里，把孩子抱进了怀里。 “东明乖，妈给你洗澡澡好不好，再换个新的褥子，我家小东明就舒服了……。” 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家。 今天易忠海亲自给老太太端了过来。 老太太半拉馒头下肚，又喝了半碗小米粥，也就没了胃口。 看到易忠海欲言又止的模样，聋老太太叹气说，“忠海，是不是因为贾张氏的事？这也是没法子。” “翠芬要是不帮忙做个饭，只怕得耽误东旭上班，到时候你管还是不管。” “老太太，你说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总不能一直这样凑合过吧！你说帮东旭再找个媳妇怎么样？” 聋老太太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易大妈整天照顾棒梗，偶尔还要去看下贾张氏，哪还有时间照顾她，最近她一个老太太都洗了好几次衣服。 “想法不错，只怕不好找，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东旭现在每个月给贾张氏十块，只怕这个钱以后还要更多。” “棒梗要吃有营养的，东旭是个壮劳力，总不能吃的差了。” “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贾张氏那孩子好像都花五六块了吧！” “有你帮衬着，他现在勉强过的下去，要是娶个媳妇，东旭只怕养不起，要是再多个孩子？”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也就不再说了，后面的话显而易见。 除非易忠海愿意全力帮衬这个徒弟，否则娶媳妇就是个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