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问他是不是因为凌潇，君煜想也不想地拒绝。</p>
他边界感很强，没有女人能走进他的心。</p>
上辈子登基后的二三十年，他几乎都没和女人同榻而眠过，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p>
“那妾可以喜欢殿下吗？”</p>
她的眸子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波光粼粼，纯净的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小心。</p>
君煜竟觉得这个女人纯情无辜。</p>
不，这世上就没有单纯的女人。</p>
他松开她的下巴，随即背过身去，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一瞬间的异样。</p>
“随你。”语气依旧平淡。</p>
说罢，便抬脚准备离开。</p>
“殿下，等等，妾还能问您个问题吗？”苏文婕的声音急切中带着一丝犹豫。</p>
既然君煜不喜欢凌潇，那便再试探试探。</p>
“殿下，妾有句话想问问您，若有不敬，还请恕罪。”</p>
君煜停住了脚步，但依旧背对着她。</p>
“说。”</p>
简短的一个字，真是冷漠。</p>
“殿下可读过‘暮放夕颜分外红，夜深萤火叶边灯。天明月去花将逝，无奈孤枝伴冷风。’这首诗？”</p>
君煜微蹙眉，脸上略带复杂的神情，却并未开口说话。</p>
苏文婕见他迟迟不开口，心中也明白了他知晓这首诗的含义。</p>
喃喃道：“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声音中不仅失落还很是伤心。</p>
随后又道：“殿下，是妾逾矩了，妾恭送殿下。”</p>
苏文婕强忍着眼中的泪花，起身跪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恭送他，低垂着头，不敢再抬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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