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那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找鬼玩的少女说话略显做作,而刚才的声音就霸气的多。 我的位置看不到正门那边到底是什么景象,勾魂弯腰半蹲向前蹭着走的姿势定格了半秒钟之后,他站了起来看着房子正面的方向尴尬的笑着。 这时女人又说话了,只是她此刻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抖,听上去紧张的厉害:“你。。。你是干什么的?” 在我的位置都能看到勾魂的鞋面鼓了起来,再加上他的表情,我都能感觉到他尴尬的脚趾扣地。 看起来是没什么危险,不然勾魂也不会这样,于是我也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刚走过去我就傻眼了,门口站着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女人,那个女人大棉袄二棉裤的显得很是臃肿,最要命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弩箭。 她见到我出现,马上就把弩箭瞄向我,看她的表情显得非常害怕,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我和勾魂身上扫着。 这时马大师和伊妹儿也走了过来,这一下好像刺激到了那个女人,她惊叫了一声闭起眼睛扣动了扳机。 箭矢闪电一般朝着我的胸口激射过来,那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没给我躲避的机会,我只是本能的侧了下身子。 转瞬之间,我只觉得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左肩,紧接着就是衣服“嘶拉”一声被扯开的声音传进耳朵。 箭矢呼啸着变换了方向不知道飞到哪去了,紧接着我就感觉身体被带着向后退了几步,一时间我就觉得肩膀的位置凉飕飕的。 等我站稳之后朝着左肩一看,那里已经渗出了殷红的鲜血,我意识到受伤了之后,这才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肩膀传来直冲脑门。 伊妹儿第一时间跑过来扶住了我,随后她又把我的衣服撕开一点,不顾我的闪躲,把嘴唇贴在我的伤口处一阵猛吸。 本来那伤口不算很深,结果伊妹儿这一下,让我感觉更疼了,我抽着冷气叫到:“嘶~你干什么你?” 伊妹儿吸了一大口血之后马上吐掉,随后她没好气的说:“还不是怕你得破伤风嘛!你看看那箭头!” 她说话的时候还指了下不远处,说完之后她又吸了好几口血,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把我松开。 我捂住伤口的位置,龇牙咧嘴的看向门口那个女人。结果那个女人好像被吓傻了一般,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我的肩膀。 片刻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似的,双手一松弩箭随之掉在地上。她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门框上,有些全身颤抖的盯着我的伤口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时勾魂才把视线转向那个女人尴尬的说:“我们是过来祭祖的。在这边找不到路了。你别害怕!” 看勾魂的架势刚才应该也想过来的,结果伊妹儿先跑了过来,他就尴尬的站在原地,马大师更是看到我受伤之后,不要脸的直接躲在墙角处干脆就没动过。 听到勾魂的话那个女人依旧显得很害怕,她盯着我受伤的位置喉咙涌动了一下,这才说:“又流血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鲜血正顺着手指缝不停地往外淌。伊妹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又凑过来打掉我捂着伤口的手,在我的伤口处猛吸了一大口。 伊妹儿把嘴里的血吐掉之后又重复了两次同样的动作这才说:“现在看着血液的颜色鲜红的多了,得破伤风的概率应该也小多了。” 我就发现伊妹儿的动作不太对,她吸了满满一嘴的血,就吐出去一点点,而且我还看到了她咽东西的动作。 我有点警惕的看着伊妹儿小声说道:“你刚才是不喝我的血了?” 伊妹儿听到我的问话之后露出一副带着天真和疑惑的表情眨了几下眼睛,随后她才说道:“你瞎说什么呢?谁喝你的血了?我这不是怕你得破伤风嘛!” 这时那个女人犹豫的对着我们哆哆嗦嗦的说:“我这里有纱布,要不。。。你先进来包扎一下吧?” 我看向那个女人,就发现她的眼角有些抽搐,目光一直在我和伊妹儿之间来回打转。她把身体紧紧地靠在门框上,抓着墙角的手指都已经发白了。 紧接着她又涌动了一下喉咙,紧张的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之前有一男一女出了车祸,男的死了,女的被我们救了下来,她一直说有鬼。没多久你们就到了,真是被你们吓到了!”说着他的眼圈就开始发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这时马大师才松了口气从墙角处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又看了看我说道:“小赵啊,咱们先处理你的伤口。出来之前那个谁给咱们准备了急救包!” 我现在也没心搭理马大师这不要脸的行为,捂着伤口就要朝着房子那边走。 伊妹儿这会也不萎靡不振了,她扶着我边走边嘟囔:“哎呀,这么多血好浪费!” 我是一脸黑线,这丫头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吗?于是我也压低的声音问道:“你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喝我的血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血对恶魔也有效果!” 说到这我就是一愣,对呀!伊妹儿也属于恶魔啊,那她怎么没事? 于是我马上又问:“你怎么回事?我的血对你没用?” 伊妹儿好像很骄傲似的凑到我耳边:“别把我跟那些低级的家伙比。我就是做个实验!” 说完之后伊妹儿也不再多说什么,我们也到了门口。那个女人把我们让进屋里就马上说道:“你们随便找地方坐,我去找纱布!”说完之后那女人就来到一个角落翻找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这房子不算大,靠里面有一张床上面铺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找鬼玩的少女就躺在上面。屋子中间有个铁皮炉子,里面的木头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看了一圈除了一张床之外,还有一个貌似是木板搭的简易桌子之外就没有其他家具,这让我们坐哪啊?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抱着一个严重褪色的布包走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我的伤口有些歉意的说:“我叫安欣,我和我老公是这里的守林员。实在不好意思,这里太简陋了。都坐在这边吧,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在某一瞬间,我看到安心看着我的伤口再次涌动了一下喉咙,眼睛里露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