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宸扬着让这天地失色的惑人的笑容,送出花枝的同时,被桁樾一把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 “桁……桁樾,你干嘛?还有外人看着呢?” 夜玉宸慌乱的推搡着桁樾的肩膀,想要将两人这暧&昧的距离拉开一些。 可桁樾却是不依不饶的,夜玉宸越是推拒,他就越是用力,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儿吞吃入腹,揉进骨血。 “小宸,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要给我?” 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夜玉宸的耳畔,低沉暗哑,像是一只妖精般,不停的在夜玉宸的耳边发出蛊惑的轻喃。 “没……没了!” 夜玉宸软了身子,微侧过头,耳尖不自觉的染上一抹红晕。 “桁樾,你别这样!” 不明显的拒绝似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般,迷得桁樾神魂颠倒,唇瓣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寻找栖息之地。 突然,一声惹人嫌恶的叫声打断了桁樾接下来的动作。 “表哥!” 夜玉宸赶紧用力推开桁樾的身体,慌乱的轻抚着脸颊,以降低自己脸颊上灼人的热度。 原本溢满清香的怀中,突然空落落的,桁樾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收回手掌,交叠于身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架势。 “表哥,我……”杨思双又唤了一声。 翠珠搀扶着杨思双,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桁樾的面前,似是有什么委屈一般,欲语泪先流。 “表哥,我苦练冰嬉数月,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这位公子居然……居然也在今日为表哥准备了节目。 不过想着,能为这位公子的表演锦上添花,也不枉费我带着众人,日夜清理修复这冰面的辛苦了!” 夜玉宸撇撇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 “呵!不就是想说我占了你的功劳吗?你直接说就是了,拐弯抹角,叽叽歪歪的,当真虚伪!”夜玉宸看不惯就直接呛声。 更何况,这女人明显心怀不轨,居然敢觊觎他家桁樾…… 不对! 他为什么说桁樾是他家的? 他们明明……明明只是好兄弟,互相帮助,搭把手而已! 可是,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画面,自己的心里居然会酸酸的,拧着劲儿的发疼。 “小宸,累了吧?我带你回去吧?” 桁樾没有理会杨思双,而是上前一把将夜玉宸拦腰抱起。 心中的不适突然烟消云散,夜玉宸高兴的环上桁樾的脖颈,临走时,还不忘向杨思双感谢。 “哦!对了!这位小姐,谢谢你了呀!我也是看到冰面清理的那么干净,才突发奇想的想要给桁樾表演冰嬉。 不过,我的表演完全就是皮毛而已,能够脱颖而出,让桁樾喜欢,全靠你的衬托,再次感谢你了哦!” 夜玉宸俏皮的冲着杨思双挑了挑眉,说出来的话,更是气的杨思双浑身发抖,满脸张红的像猴屁股一般。 桁樾突然冷下了脸,似乎非常不满夜玉宸的自我否认。 “小宸,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你的表演绝对是我看过最好的!” “我的目光全程都在你的身上,片刻都没舍得移开过,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汪……汪汪汪……”大白在一旁汪汪的叫着,强烈的表达着自己此刻的不满。 夜玉宸转过头,安抚性的在大白的头上抚了抚。 “大白放心,桁樾说的不是你,你才不是狗呢,你是我最最最好的大白!” 桁樾冷脸,“这t还是狗吗?这简直就是个人精。” “起码比旁边那只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好多了!不过,它居然被小宸摸头了,有些不爽怎么办?” 这样直白的羞辱,饶是杨思双脸皮再厚,也受不住的瞬间惨白了脸色,身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幸好翠珠眼疾手快,拖住了杨思双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含着泪,伸出手想要拉住桁樾的衣袖。 “表哥……” “滚!” 桁樾一脚将人踹开,满脸的嫌恶,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没有再理会身后被踢到吐血的杨思双,桁樾抱着夜玉宸直接快步离开了冰面。 还不忘从后来赶过来的小绿手中接过夜玉宸的大氅,将夜玉宸的身子完全包裹好,生怕他受到一点寒凉。 “桁樾,她没事儿吧?我看她哭得很伤心,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呀?” 夜玉宸面露担忧的看向身后哭得肩膀都在颤抖的杨思双,眸中渐染上同情。 桁樾勾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哑声凑近夜玉宸的耳边,轻声地低喃。 “小宸还有心思操心别人,不如……小宸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也许待会儿……你会比她哭得更厉害!” “小宸,今日的惊喜我很喜欢,所以,恐怕还要麻烦小宸搭把手,我……实在忍不住了!” 夜玉宸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桁樾话中的意思,脸颊处就刮过来一阵劲风。 原是桁樾着急的飞身而起,带着两人,动作迅速的急朝着寝殿飞去。 刚进寝殿的大门,桁樾就冷声打发走了所有伺候的宫人。 他一把扯开夜玉宸身上的大氅,撑起手臂将人抵在墙壁处,眼中带着侵略和情&欲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 那身红衣飘逸俊美极了,尤其配上夜玉宸瓷白的如美玉般透亮的皮肤,更是无时无刻不透着撩人心魄的极致诱惑。 桁樾不受控制的滚动着喉结,喉咙像被塞了棉花般,透着嘶哑和低沉。 “小宸……”桁樾柔声叫着夜玉宸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暧昧的气息。 “你……是我的!” 原本还在恍神中的夜玉宸听到桁樾这话,瞬间瞪大了莹润的双眼。 神情霎时带着惊恐和退缩,不断将身子贴向墙壁。 他的眼神不断的四处偷瞄着,伺机寻找着可以逃脱桁樾的机会。 现在的桁樾太可怕了,他就像饿了许久的猛兽般,见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食物。 那眼中的渴望和急迫,让夜玉宸感受到了明显的危险气息。 他只想要逃,远远的逃离此刻的危险和困境,独自等待桁樾恢复平静。 夜玉宸没有回应,只是动作迅速地侧过身子,稍一弯腰,越过桁樾撑在墙上的手臂下方,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