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说做到百分之百的准确,但其实也最起码有了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的准确,应该是比您大海里捞针一般的寻找要好很多!” 耿常明听到这里,更是放下心来,没想到对方说的准确度不够,竟然还有百分之八十,这对于自己来说就已经非常足够了,并且只要是能够找到那个男人的妻子和孩子,其他的其实就都不重要了。 简单的吃了一口饭之后,耿常明感觉自己的精神得到了巨大的回复,可能也是因为知道了一件开心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这两方面碰撞到一起,让人心里实在开心。 并且最重要的是,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力量紧紧的从自己心中迸发出来,原本有些虚浮的双脚,现在也瞬间有了力量。 而男人果然就在楼下等着呢,只不过这会儿功夫不见,他又哭起来了,耿常明感觉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愿意哭了属于一个性情中人,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说谎的,虽然对方也有可能是故意装成这样的,但是一个人若是装成这样,也说明这个人的演技确实很厉害。 但是这人一看到耿常明从楼上下来了,立刻用两只手擦了擦自己肿胀的眼睛,重新露出一副卑微的笑容了,就那样子让耿常明感觉就跟公司里那些愿意溜须拍马的同事一样。 “咱们这就去西边看看吧,估计是要在路边坐公交车了,我这手边也没有一辆车!” “你没有我有啊,我不管怎么说,之前也是一个公司里面的小管事者,还是有一辆车的,虽然不算是豪车,但是代步是没有问题的!” 耿常明刚刚还后悔自己跟杨家把关系闹僵了之后,估计自己以后就很难再从对方那里拿到车了,而现在自己刚刚来到这里接连的事情,虽然让自己很疲惫,并且好像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可却真的没有赚到多少钱。 “这可实在太差了,应该找一个富裕的人,帮他们解决一些事情,什么也不要,就让他们给买一辆最便宜的车也是好的,否则的话,做什么事情就靠这两条腿,总是耽误事儿的!” 耿常明一边想着一边跟在男人的后面,走到楼房的后身,并且这个时候他的速度非常快,因为对方属于快步行走的那一派,走起路来如同小跑一样,每一步跨得都很大。 终于来到那里的时候耿常明,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呼哧带喘的了,其实按理说他的这个身体状况跟普通人比还要强上一些,如果就是普通的快步走其实没什么。 只不过对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速度自始至终都与自己能够拉开一段稳定的距离,就算是自己走得快,对方好像就会在猛然间提速,而当自己走得慢的时候,对方好像又会减速,反正与自己之间的距离总是相对的。 这直接勾起了耿常明的好胜心,他立刻快速地小跑着过去,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跟对方并肩前行,这样才行,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这个想法是多此一举,根本不可能实现。 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小区的停车场,说是停车场,其实已经跟垃圾站差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区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氛明明是很普通的停车场,但是却总让人感觉有些后背发冷,尤其是那些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奇特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辆普通的面包车,这个面包车一看就是荒废了许久的那种,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开了,但是那辆车却好像自己在打火一样不停地发出声音,并且那声音又好像是一个人的嘶吼声,反正不管怎么说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耿常明即便已经知道了许多事情很危险,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特别惧怕的感觉,之前他什么都没有,可以称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遇到什么敌人,就算是稍微遇上心,不会伤害人的碰到自己也可能自己把自己吓一跳。 “大家别闹了,我好不容易请了一个人,让他来帮我查查我女儿和老婆的事情,大家可别把他吓坏了,若是因为这些事情让我找不到我的妻儿的话,那我可太伤心了!” 男人一边大声的说着,试图让四周围能够消停一些,一边不停的用力的挥着手,好像是在用力的驱赶着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他做的这些还是有价值的,果不其然,四周围重新恢复了宁静的状态。 耿常明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会这一手,但是仔细想也对,这个男人肯定是让同伴们先消停消停,估计大多数的人都是可怜人,并不是什么心肠恶毒的坏人,知道这男人为了找自己的妻女付出了许多,所以也就不愿意更多的去伤害他。 终于来到了一辆轿车前,这辆轿车破损十分严重,其实也主要就是前面的玻璃出现了一处破损,并且四周看上去就肮脏得很,让人看着就不像是一辆豪车,并且随时都有危险的样子。 尤其是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座位上面还有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产生的,类似于粘稠一般的东西,有些恶心,尤其是让人乍一看,心里会产生厌恶感。 “这车现在看上去确实状态不太好,感觉刚才可能过高的估计了,它并不具备把咱们带到那里的能力,就这样子升了级也会被别人立刻察觉到什么异样…” 男人看着自己的车变成这副模样,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并且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很小,一般人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耿常明站在一旁看着男人的脸,看着他走到车前,额头贴在玻璃上,并且眼泪扑簌簌地流淌下来,那是一张悲伤过度的脸,这个本来就失去了妻女的男人就是靠着一口强大的气息才让自己不至于崩溃,可现在看到自己的爱车竟然也变成了这副模样,毫不客气地说,心里唯一的希望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