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朕能守住京师吗？别说假话空话，说实话。”</p>
王宝林舔着干裂的嘴唇，看向李若琏。</p>
“说实话。”李若琏使劲朝王宝林眨眼。</p>
心想你小子是老子带来的，千万别说错话，要是说错话万岁爷怪罪下来，我也得受牵连。</p>
得到李若琏的指示后，王宝林认真的说道：“回万岁，够呛！”</p>
李若琏两腿一软差点跪下。</p>
“朕觉得也是。”崇祯毫不在意，他就想听实话。</p>
“所以，朕现在有一件大事，你们愿不愿意干？”</p>
“小人愿往！”</p>
“小人也愿往！”</p>
“可能有去无回，考虑清楚。”</p>
王宝林稍微停顿片刻，非常认真的磕了个头，“陛下，小人年纪小读书少，但是明白一个道理，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魂。”</p>
“此去刀山火海，有死而已！”</p>
崇祯有些诧异，没料到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暗卫竟然能说出这种话。</p>
不由得对王宝林多看了两眼。</p>
王宝林刚过弱冠之年，下巴上的胡须虽然浓密，脸上却尚有一丝稚嫩之气。</p>
眉目之间藏着一丝武将的英气。</p>
从面相看，是个带兵打仗的好料子。</p>
“读过书？”</p>
“是，读过几年社学。”</p>
社学是县衙创办的学校，再往上是府里的郡学和京师的国学。</p>
明代与满清不同。</p>
满清遍地文盲，明朝则普及了义务教育（名义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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