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说：“可以，我们换个地方拍，走吧。”</p>
陆城和姜怡在和其他人拍合照。</p>
秦棠拉着张贺年去校园其他地方拍。</p>
拍了几轮下来，张贺年满头大汗，以前在部队加练几十公里都没这么累过，他的袖扣解开，袖子挽到了手臂处。</p>
见秦棠兴致高昂，张贺年不忍心扫兴，就陪着她去了。</p>
热闹的氛围散去，天色也暗了下来。</p>
秦棠换回自己的衣服，最后告别学校，和张贺年离开，她没有不舍得，也没有伤感，当初来这里念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迫的，她是没有留学计划，误打误撞，脱离了原先的职业计划，以至于现在回国也做不了临床医生，只能改变职业方向。</p>
不后悔，也不会后悔。</p>
人生哪里有十全十美的。</p>
何况她得到了一个最完美的，那就是张贺年。</p>
也算是心愿了却。</p>
否则这辈子都会在不甘的执念里沉沦。</p>
……</p>
姜怡是晚上打来电话问的秦棠，“棠棠，我们是朋友吧？”</p>
秦棠和张贺年去了酒店，她的行李没多少，都寄回国了，现在住酒店比较方便。</p>
“是朋友，怎么了？”</p>
“你和陆城……你、你们……”姜怡磕磕绊绊的，“我能问么？”</p>
“其实我和陆城没交往，不是真的男女朋友。”秦棠略带愧疚的语气说，“抱歉，姜怡，瞒了你这么久，我和陆城是有些不得已的原因才假装在谈恋爱。”</p>
“欧操！你们俩叛徒！瞒着我！亏我今天担心了一整天，以为你学坏了，你知不知道我这颗心七上八下的。”</p>
秦棠不好意思吐了吐舌。</p>
“今天陪你拍照那个男的……”姜怡又磕磕巴巴上了，她要是没记错，她好像和秦棠吃过那男人的瓜！</p>
“是的，是我男朋友。”秦棠自己也难为情。</p>
和姜怡吃过自己男朋友的瓜。</p>
一道雷劈死她吧。</p>
“那个之前我应该没说过他什么坏话吧？”</p>
秦棠笑：“没有。”</p>
还是别提了。</p>
打完电话，张贺年洗过澡的，在擦头发，长臂一伸，搂她到腿上坐着，问她：“聊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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