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敲响警钟。</p>
秦棠假装乖巧应下。</p>
秦父又催了几句，让她抓紧时间和陆城结婚，都二十五岁了，年纪不算小，应该快点稳定下来了，秦父不求她工作做出什么大事业，在秦父看来，女人就该嫁个好人家，陆城家庭背景不错，她能嫁过去，也算是好归宿，他也多了一个好女婿。</p>
通话结束，张贺年问她：“三年前在机场他跟你说过什么？”</p>
“也没什么。”</p>
“别转移话题。”</p>
秦棠被说中心思后，不太自在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说：“没有说什么，就是他知道之后很生气，骂了我一顿。”</p>
“没动手？”张贺年没听她提过这事，以她的脾气，肯定不会主动提，多半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亦或者不能被他知道。</p>
秦棠犹豫了几秒，说：“动手了，不过都过去了。”</p>
“他打你了？”张贺年的眉头瞬间紧紧皱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p>
“我自己都忘了……”</p>
“秦棠。”</p>
张贺年连名带姓喊她，明摆着不高兴。</p>
秦棠握他的手，声音软绵绵，撒着娇：“就是动手打了我一巴掌，骂我不要脸，也没其他的了，都过去很久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p>
张贺年不讲话，仍旧皱着眉，白净的脸上喜怒不明。</p>
这段时间，秦棠很少在他脸上见到息怒不明的情绪，更别说这会严肃板着脸，不说话时，压迫感十足。</p>
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我是真的忘了，不是故意瞒着你的。”</p>
“哭了？”</p>
“其实当时哭不是被我爸打的。”秦棠慢条斯理解释，“是觉得对不起你，我骗了你，撒了很大的谎，主要是因为你。”</p>
张贺年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微凉，还有烟草的味道，淡淡的，不让人讨厌，大概是因为偏爱吧，她主动迎上他的手掌心，蹭了蹭，“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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