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光影投射进车里，流转间，张贺年开口说：“我和张徵月说过了，她知道我送你，你不用担心。” 秦棠又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的，说：“你晚上怎么会回来？”</p>
她也想知道。</p>
“怕你被张夫人生吞活剥了，不放心你，特地赶回来，行不行？”</p>
“真的假的？”秦棠一时间分辨不出来。</p>
张贺年啧了声：“这么不信我？”</p>
“不是……”</p>
秦棠抓着皮带，手指抠着。</p>
张贺年声音带着笑意：“还紧张呢？”</p>
“嗯。”</p>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总觉得张夫人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次两次是意外，多次就不是了。</p>
是有意为之。</p>
以防万一。</p>
等红绿灯，张贺年伸过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了，不是有我么，所有后果我会承担。”</p>
秦棠侧过头看他的侧脸，折射进来的光影在他脸上停留，剪切出明暗分明的轮廓，喉结很明显，随着他上下吞咽的动作，性感滑动，很有男人味。</p>
秦棠贪婪望着他的侧脸，喊了他一声，“张贺年。”</p>
“嗯？”</p>
秦棠问他：“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p>
在一起这段时间，他没有明确说过喜欢她。</p>
倒是他问过她喜欢不喜欢他。</p>
张贺年弯唇，心情似乎没受张夫人影响，说：“你说呢？”</p>
“我不知道。”</p>
“不知道，那就仔细想。”</p>
“……”</p>
张贺年有意不回答，他扶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手指饶有节奏敲了敲方向盘，“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p>
“没，没什么，随便问的。”</p>
秦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心血来潮问的。</p>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秦棠看着路线明显不是回程安宁那，那就是回秦园，她紧了紧手指，有点莫名紧张，说：“我明天晚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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