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姿就在旁边听着，她就是那会哭的。 张贺年没安慰，虽然不忍心让叶老爷子伤心，他还是说：“抱歉，已经过去了。”</p>
叶老爷子明白了，一切都过去了，张贺年不是情种，不会留念一个抛弃过自己的女人。</p>
一个只想骑驴找马的女人。</p>
自己的孙女什么德行，叶老爷子清楚。</p>
叶老爷子还有一口气，和他说：“我一生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从没做过什么缺德事，怎么会生了这一帮不是东西的东西……贺年，你说这是不是我的报应？”</p>
老爷子没清醒太久，说话断断续续的，其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p>
张贺年从icu出来遇到在走廊上哭的叶繁姿，叶繁姿问他老爷子说了什么，他才说了几句，没多久，秦棠就来了。</p>
……</p>
秦棠对温聿风外婆的病情很了解，，跟温聿风详细说了他外婆的情况，温聿风明白了。</p>
“谢谢你，秦医生。”</p>
在办公室里，秦棠摘了口罩，脸颊有淡淡的口罩压痕，午休时间，办公室的医生去吃饭了，办公室人就不多。</p>
温聿风不经意扫过秦棠的办公桌，干净整洁，电脑旁边放了一盆多肉植物，电脑椅背上搭了件白灰色的防晒外套。</p>
“秦医生，我可以加你微信吗？”</p>
家属加医生联系方式很正常，方便随时沟通，秦棠也加过不少的，她没有拒绝，答应了。</p>
很快加上好友，温聿风临时接了个电话就走了。</p>
等温聿风一走，秦棠拿了杯子喝了口水，刚刚说了那么多，口水都说干了。</p>
屁股刚沾上椅子，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秦棠抬头一看，赫然看到张贺年站在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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