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严肃的神情蓦地破功，唇角弯了下，就盯着秦棠看了。</p>
察觉到来自某个方向的视线，秦棠从耳朵开始发烫，延伸到脖子和脸颊，比在床上和他做的时候，还要让人羞得无地自容。</p>
同时之间，叶繁姿注意到张贺年神色变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女医生，从身形上判断出来，那是谁。</p>
温聿风走近看到张贺年，和张贺年打了声招呼，“回来了。”</p>
张贺年嗯了一声。</p>
秦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装作没听见快点走掉。</p>
很尴尬。</p>
好像他们都看到她了。</p>
“叶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温聿风又是律师，接触的人多，和他们圈子都有打交道，自然认识叶家的人。</p>
叶繁姿刚哭过的样子，情绪不太好，声音很哑。</p>
温聿风明白过来，说：“抱歉，我不是……”</p>
“没事，老人家年纪大了是这样的，生老病死，迟早的事。”叶繁姿勉强笑笑，“对了，你怎么也在医院？”</p>
“我外婆生病了在住院。”</p>
张贺年仍旧维持杠杠的姿势倚着墙，没加入他们的话题，只是视线倒是一直看着龟速挪动的秦棠。</p>
她想溜。</p>
手上受伤的地方被白大褂挡住，看不出来痕迹。</p>
张贺年的视线还是落在她手臂上，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在温聿风和叶繁姿说完话的功夫，他低沉开口：“手还疼么？”</p>
叶繁姿有几秒反应，自然不觉得张贺年是在问自己，她的手没受伤没怎么。</p>
那就是在问秦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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