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喜欢我？”</p>
“嗯……”</p>
很久之前就在喜欢了……</p>
“那天在机场为什么哭？”</p>
黑暗里，张贺年盯着她的眉眼描绘，气息沉沉，掌心贴着她的脸颊，他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处表情。</p>
秦棠不语。</p>
张贺年追问：“还有什么不能说？嗯？”</p>
秦棠心尖又荡开一阵酸涩、委屈，还有不舍得，她过了一会，说：“既害怕，又舍不得。”</p>
害怕和他在一起，又舍不得他走。</p>
张贺年懂了，“这会呢，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什么事让你下定决心？”</p>
秦棠吸了吸鼻子，她纠结半晌，没有说出来。</p>
“又不敢说了？”</p>
秦棠咬唇，声音很轻，“放不下。”</p>
张贺年胸膛一震，“放不下我？”</p>
“嗯。”秦棠不再挣扎，坦白心意。</p>
即便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悬崖，也不做反抗了。</p>
她努力放弃过、摇摆挣扎过，最后还是无可避免爱他。</p>
张贺年的拇指来到她的唇肉重重碾压，指腹粗粝，她睁着眼睛定定看他，在黑暗里，不能自拔沉沉陷进去，万劫不复也顾不上……</p>
张贺年不再说话，低头凶狠又残暴吻她的唇，气息强烈，她一点点软下来，动作很小回应他。</p>
之前有过那么多次，她从来不敢回应，就连真到了都是极力忍耐，到了这一刻，多少给予了回应，他感觉到了，将人的t恤推到最上面，俯身弓背，一一留下他的痕迹。</p>
片刻后，回到房间，秦棠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她洗过澡的，浑身泛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被张贺年沾染了酒气，她也跟着晕乎乎的，眼眸迷离微醺，整个人又软又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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