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p>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p>
“嫌吵。”</p>
“秦棠呢？”</p>
车里空间有限，加上手机音量不小，秦棠听得清清楚楚，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用力，她不敢看张贺年，得看路……</p>
“在呢。”张贺年声音微哑，“我送她回家。”</p>
张夫人说：“张家有人会送。”</p>
张贺年：“不麻烦，我要回酒店，顺路送她。”</p>
“回酒店？你不回家住？”</p>
“不回。”</p>
张夫人沉默了会：“和你爸爸又吵架了？”</p>
“吵架不是正常？”</p>
张贺年不以为意，外面的城市霓虹闪过，他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表情愈发冷淡下来。</p>
张夫人叹了口气，“你们这父子俩的脾气真是一个德行。吵啥归吵架，大过年的有家不回，住什么酒店？你的房间我都让阿姨收拾干净了……”</p>
张贺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在唇边，不管张夫人怎么说，始终淡淡的：“不回，行了，挂了。”</p>
说完了，张贺年直接挂断电话。</p>
秦棠的神经仍旧紧绷的，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问：“小、小舅，你住哪个酒店？”</p>
夜晚，隐藏在黑暗里的邪性一面慢慢滋生，张贺年吐了口烟雾，“怎么，跟我回酒店？”</p>
秦棠飞快否认：“不是，我送你回酒店。”</p>
“那你呢？”</p>
秦棠说：“我回家……”</p>
张贺年意有所指，“那会满意了？”</p>
男人低沉独特的声音刚落下，秦棠身上激起一片颤栗，胸口更是荡开一阵电流，还没等她消化完，又听到男人充满蛊惑的声音说：“真的不跟我回酒店？”</p>
指尖仿佛都被电了，酥酥麻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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