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张贺年来到秦棠工作的科室，问了一圈，有护士小姐姐认得秦棠，指了一个方向。 他道了声谢谢找了过去。</p>
在一间病房里看到秦棠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跟在另一个医生身后面学习。</p>
确认她平安无事，没有受伤，张贺年没有进去打搅，转身走开。</p>
他找到刚刚指路的护士，又问了声：“请问秦棠什么时候下班？”</p>
“应该快了，九点半左右吧。”</p>
“谢谢。”</p>
“不客气。”</p>
张贺年便等到九点半，一盒烟都快抽完了，见到秦棠背着一个橘黄色的单肩包从医院门口走出来，她去的方向不是景苑，而是公交车站。</p>
张贺年碾灭烟蒂抬腿迈了过去。</p>
秦棠低着头看手机，似乎在回复消息，神情专注，没有察觉到有人的靠近。</p>
张贺年直接走到她跟前伸手抽走她的手机，她茫然抬起头便看到了他，张了张口，眼神逐渐从茫然变成慌张——</p>
“小、小舅……”</p>
她说话时热气冒出来，脸颊鼻尖都冻得很红，头发贴着脸颊，巴掌大的脸白白净净的，眼下却是泛着淡淡青色，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p>
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视频里的那身。</p>
张贺年绷着下半张脸线条，光影落在他身上，半张脸被一层阴影笼罩，“吃饭了？”</p>
“没、没有。”</p>
“先去吃饭。”</p>
张贺年什么都没说，也没问，语气只是严肃，没有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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