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书上描述的,与我们现在以为的不太一样。”下课后,李介宾给几个同学解释道。 黄芩的安胎与凉???有?定的关系,它减轻出?;另外前?在长期使?当中,黄芩对于孕妇胎动不安,胎漏下??了没有什么不良的后果,所以相对来说?常安全,所以慢慢的就认为黄芩是?个清热安胎的药。 书上写安胎,其实就等于告诉医?遇到了因为热引起的胎动不安黄芩可以使?,很安全,所以可以作为?种功效。 但是安胎是不是真正就是?个功效呢? 古来就有?定的争论,因为黄芩本?功效?较多,所以编教材的专家出于各种考虑,就把黄芩的清热安胎放在此外,作为?个参考,同时也是避免学术上的争议。 到底安胎是?个什么作?? 安胎就应该有?义性。凡是这个胎动不安,它都应该有好处,但是不是黄芩,?如说胎动不安最多的还是肝肾虚损,肝肾亏虚,那么黄芩是不适合的。这种用续断会更好一些。 黄芩只是因为热邪扰动了胞宫?出现了这种胎漏下?,这种有实热的可能更加适合?些,其实还是黄芩具有比较好的清热效果。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意义不是很大的知识点,往往成为了考试重点,毕竟,出个题考考哪些中药有安胎效果,又能给出答案,还有依据,何乐而不为呢。 把键盘给李介宾,李介宾都能出考题,对了,之前的中基考试题就是他出的。 傍晚,李介宾从图书馆回来,一推开宿舍的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中药味。他看到大树正坐在书桌前,旁边放着一碗刚煎好的药汤。 呃上次大树还只是泡水,这次直接开始煎药了呀,应该不是他自己乱开的吧? \"大树,你这是在喝什么药啊?\" 大树抬起头,笑着说:\" 哦,这是用来治我脸上的痘痘,你看我脸上还是一直会起一些痘痘\" 李介宾捂脸,这人,不长记性,这才几天呀! 不过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他还是问了大树一句:“谁给你开的药呀?” “当然是我自己了。” “”好兄弟,明年我会给你上几炷香的。 “你什么表情!不信任我呀!告诉你,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且我这又不是乱开的药,我这是按照原方开的” 李介宾拿起他的药,放到面前轻轻闻了几下。 “你用了黄柏?” “厉害呀,果然不愧是阿宾,怎么样,你再猜猜我用的什么方子?” “知柏地黄丸?” 大树这下子说不出话了。 “难道你们祖传中医真的可以闻一闻就知道是开的什么药?” “怎么可能,我是中医又不是神棍,有药渣还能辨识一下,我这是闻了闻你这药甘苦杂沉,又想到今天刚刚讲了黄柏,提到了知柏地黄丸,再加上你最近起痘痘,我说你是阴虚了综合以上,我推测出来的。” 大树连连点头:“这也挺厉害的,其实你要是说你就是闻出来的,那岂不是很能装逼?” “得了吧,我又不是爽文主角,这逼谁爱装谁装,你这药你没有处方,谁给你煎的药?” “地下室不是有个元化嘛,只要写个药,给钱就给煎” 凸(艹皿艹 ),李介宾没想到最后回旋镖插到自己头上了呀。 唉,李介宾走过去,看了看大树的药方,其实就是一张纸上写了几味药。 他发现药方里全是寒凉药,如黄连、地黄、知母等。 主方确实是知柏地黄丸没错,但是这个药量 李介宾皱了皱眉,说:\" 大树,你这药方寒凉药太多了,虽然它们有滋阴泻火的功效,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药也需要因人而异。你这样盲目用药,可能会适得其反。\" 大树却不以为然,他自信地说:\" 李介宾,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已经非吴下阿蒙,上次喝了解表药,这次我避开了清热解毒药,用的也是滋阴清虚热的药,这又不是清的实热,就是个虚热,而且我还是按照原方开的,肯定能治好我的痘痘\" 李介宾摇了摇头。 年轻人总是气盛,不气盛不叫年轻人,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很难改变。 要是别人,他提一句不听就算了,但大树不一样,毕竟是自己的室友,这一年里没少给自己带饭,有义父之情,不可不救,他还是决定再努努力,劝劝大树。 \" 大树,我知道你很自信,但中药学跟方剂学是一门实践的学科,需要长时间的学习和实践。你才刚学了几天,就给自己开药方,这太冒险了。 而且,你脸上的痘痘可能不仅仅是因为体内有热毒,还可能跟你的年龄、气候因素有关。其实就算你不管他,等到秋天气候变了,也会有改善的\" 大树听了李介宾的话,虽然心里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大树认真的对李介宾说:\" 阿宾,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出身中医世家,从上学开始就是满级大佬,就连老师们给你上课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有吗?我一直都是很尊师重道的好不,别乱说哟,小心我告你诽谤我哟!大树,你这明明是诽谤我! “其实,如果我问你开方子,你也会给我开的吧,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请你给我开药吗?” 这个问题,李介宾还真没想过,在他看来,大树没有什么病,根本不需要吃药,自然也就没想到大树为什么宁可自己开药也没求助于自己。 他看向一脸坚毅的大树,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这还是那个,上课打王者,搞笑又恶趣味,没事儿就拽女生小辫子,偶尔还假借老贾名头干“坏事儿”的大树吗? “古代先贤并不知道什么药有什么作用,所以需要去尝试我们现在” “我们现在就知道了吗?”大树罕见的反问了李介宾一句话。 李介宾愣住了,有点迷惑,我们不知道吗?我今天上课不是刚讲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