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年世兰反对,李静言和齐月宾也不大乐意,谁愿意成天有一个跟自己争宠的女人在面前晃悠?</p>
但宜修可不管,“我已经随了诸位妹妹的心意,妹妹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p>
听着宜修有些不太愉快的语气,众人才惊觉,宜修平日虽然低调和善,却也是雍亲王福晋,她们的主母。所做的决定哪有她们置喙的余地?</p>
年世兰最头铁,还想辩驳些什么。</p>
宜修微微偏头盯着年世兰问,“年侧福晋好像有异议?”</p>
当宜修不再说那套年世兰最不屑的姐姐妹妹那套时,年世兰有种被面对猛兽的恐惧,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妾身对福晋的安排没有意见”</p>
宜修也不再想跟这些人扯皮了,“那这件事就定下来了。今日请安就到这儿,妹妹们各自回去休息吧!”</p>
李静言被刚才紧张的气氛吓到,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一听请安结束,也不管别人,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等离薜荔院远远的,才跟做贼似的对翠果说,“福晋刚才可真吓人,以后提醒我一些,不要惹福晋生气。”</p>
翠果更是被吓到,连连点头应是,生怕李静言脑袋犯浑连累他们这些下人也被福晋收拾。</p>
年世兰懊恼自己被宜修吓唬住了,一甩帕子也走了,颂芝赶忙跟上去。</p>
齐月宾则真的有些着急了,本来就在忌惮冯若昭,现在人都要住到自己旁边了,难道以后要夜夜看着王爷跟别人欢好?</p>
吕盈风又没想害人,自然也不惧怕宜修的变脸,倒是在场最自在的,慢悠悠往回走,娇娇醒来见不到自己,说不定又要哭,这么想着吕盈风加快了脚步。</p>
其余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也没有逗留的意思,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p>
剪秋担心的为宜修按摩头皮,“年侧福晋打的如意算盘好像谁不知道似的,难为主子还要镇压这些妖鬼蛇神。”在剪秋心里,谁都没有宜修重要,宜修生气了,一定是别人的问题。</p>
宜修倒是没有了刚才动怒的模样,“我才没生气呢!只是今日烦了跟这些人轻声细语的打太极,就用黑脸把她们吓走,省得一天天就想着算计别人,她们不累我都累了。”</p>
剪秋确定宜修没有半分勉强,才笑着说,“主子今日可把年侧福晋吓住了,刚才年侧福晋离开的时候恨不得飞走。”</p>
后院的妾室里,剪秋最不喜欢年世兰,平日里就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对宜修也没有什么敬意。今日年世兰出了糗,剪秋乐得看笑话。</p>
宜修也知道剪秋心里的不舒服,年世兰本身就够嚣张了,但对主院还算有所收敛,只是那颗无意识地无时无刻跃跃欲试向上挑衅的心一点也掩饰不住,真跟年羹尧一模一样,不愧是兄妹,一个在后院作死,一个在前朝作死,还相互呼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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