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施蝶雨宽松的睡衣,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白。 脸上潮红的表情,那般模样任是哪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而在施蝶雨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少青同父异母的弟弟许天命。 “说到底,我和你也没有半分血缘关系,怎么就不行了?”许天命满脸的淫笑。 施蝶雨似乎身体是中了药物,眼神一阵阵的迷离,但是还是尽量控制着理智。 “这件事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他会杀了你的。”施蝶雨压低着声音对着许天命说道。 许天命的眼神越发的放肆:“他?那个废物天天吃斋念佛的,他能够知道个啥,而且这种事情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我也享受享受他曾经的快乐。” 施蝶雨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剪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自杀于此地。” 只是施蝶雨身上的药效,愈发的发作,她的手都开始不稳,手中的剪刀摔落在地。 许天命脸上的笑容越发绽放,想要上前大快朵颐。 却是感觉身后一股杀意,几柄血杀剑瞬间而至。 “血破!” 许天命回首,在那几柄血剑插入自己身体之前,破散了血气。 许天命一阵后怕,如果就晚那么一息时间,那么自己肯定已经被血剑贯穿了。 “许少青,你还真的回来了,一年前,我要了你的未婚妻,今日,我就当着你的脸,要了你母亲,你就好好的在这里给我看着。” 许天命看见出现的人是许少青之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控制血杀剑便是冲向了林殊羽。 “血破。” 林殊羽瞬间破散了许少青。 “怎么可能,你这废物怎么可能掌握血破!不可……” 许天命话还说完,眼中还带着震惊,七柄血杀剑便是已经从四面八方贯穿了他的身体。 “七柄,怎么可能……”许天命最后一口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眼睛都没有闭上。 他到死也没有能够相信,曾经那个完全看不起的废物,如今越境杀自己,竟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林殊羽刚准备处理尸体,一双玉手从后面搂住了林殊羽的脖子,对着林殊羽就是一阵抚摸。 施蝶雨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药效完全发挥。 施蝶雨酥软的身体,不断的摩擦着林殊羽的身体,嘴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靡靡之音,简直要让人的骨头酥软掉了。 林殊羽转过身子,施蝶雨已经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林殊羽,双手搂住林殊羽的脖子,整个人都赖在林殊羽身上。 那带着灼热气息红唇涌入了林殊羽的嘴中。 林殊羽也是个男人,尤其是道心种魔之后,对待欲望的感知更敏锐了,根本就抵抗不住这种。 林殊羽的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施蝶雨的腰,拥吻了起来。 两人跌跌撞撞的撞烂了桌椅,最后才到了床上。 两人便是这样缠绵的一晚上。 这许天命给施蝶雨下的药,感觉天都塌了。 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施蝶雨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面孔,心中不禁一喜,但是看到自己和他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的时候,那一刻,感觉天都塌了。 “醒了?” 林殊羽起身淡漠的说了一声。 那一刻,施蝶雨清醒了,心中反而是放松了一刻,因为没有酿成滔天大错。 “你不是少青!你是谁?你为何幻化成他的模样?” 正如林殊羽所预料的,这施蝶雨从自己一开口,就认出了自己不是许少青。 林殊羽缓缓起身,穿好了衣服淡漠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许少青在我的手上,如果我在血煞宗被揭穿了身份,你的儿子也就必定活不了,昨晚本来我就是来提前警告你一声的,没想到竟然遇见那般事情,你也不用谢我,我还的多谢你昨晚的盛情款待!” 施蝶雨感觉一阵阵头疼,回想昨晚的记忆,昨天是许天命对自己欲图不轨来着。 眼前只剩下许天命的尸体,血迹都已经干涸。 “我配合你,我的儿子真的能够活吗?我能够相信你吗?”施蝶雨的眼中透着无奈。 “当然,我与你们又并无仇怨,我只是来血煞宗办我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能成,你的儿子就能活。”林殊羽淡漠的说了一声,上前切开了许天命的脑袋,回头对着施蝶雨说了一句:“好好扮演你母亲的角色吧,从今以后,你会母凭子贵,没有人再敢明里暗里对付你。” 林殊羽说完便是提着许天命的头颅走了出去。 林殊羽将许天命的脑袋挂在了偏院的最显眼的院门之上,老远就能够看见那死不瞑目的脑袋。 施蝶雨却是在林殊羽走之后,大哭了起来。 她岂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凶多吉少,既然借下自己儿子的身份来血煞宗,那肯定是杀人灭口以绝后患了。 但是人啊,在绝望的时候,是任何希望都愿意相信的。 她只有相信那一丝希望,万一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呢。 一个时辰以后,天空迎来了破晓,林殊羽早就离开了。 但是乔家家主乔远生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就闯了进来。 “许庚秋,你个老东西什么意思,你们许家孙子辈天才还不够多吗?还要让许峰傲杀我乔家费心竭力才培养出的孙子!” 乔远生刚进许家就已经扯着嗓子开骂了。 许庚秋出来倒是满脸的笑意:“乔兄消消火,这件事可跟我们许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不要听信那些人的传言,伤了你我两家的和气啊。” “我放你的屁,易恒的尸体我看过了,七柄血杀剑同时贯穿致命处,整个血煞宗能够同时操纵七柄血杀剑的人,除了你许家的许峰傲,难道还有别人,有什么时候,你明着来,你让许峰傲装成许少青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乔远生怒火滔天对着许庚秋骂道,他甚至还带来了乔易恒的尸体,防止眼前这个人抵赖,这件事必须给他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