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嘴上如是说道,心中自知,自己受损的经脉,要想修复,却又谈何容易,至于武功尽复,自是难比登天。</p>
“小兄弟能如此想,自是再好不过,老哥我倒是想起一人,或许能医治小兄弟,十多年未曾见面,尚不知是否尚在那里。”马秋元思索片刻,犹豫不决地说道。</p>
“是谁?”</p>
“在哪儿?”云鸣凤和杨琪同时问道。</p>
“你说的是侠医圣手崔尚之?”马春元望向其兄弟道。</p>
“正是此人,此人医术高明,更兼侠义仁德,我想说不定能医治小兄弟伤势,也未尝可知。此人一直行无定踪,居无定所,十多年前,我二人在神农架附近遇见,不知如今是否依旧在那。”说完,便不再言语,自顾喝酒。</p>
一顿饭,就在这沉闷怒恨的情绪下,直吃到傍晚。</p>
想起事情前因后果,马杨三人俱是自责不已,悔不该留了云鸣凤独自一人,若是相聚一起,相互之间也总有个照应,事情便不至演变至今日这般地步。</p>
马春元兄弟二人更是相互指责,斗得不可开交,皆是抱怨对方,不该意气用事,中了敌人奸计。</p>
情形尴尬,自是不免,杨琪早已哭作了泪人,连道若早知如此,当初便是杀了自己,亦不会与云鸣凤分开,到得如今是两头都没落好,直说爹爹与大师兄生死不知,云鸣凤亦成了这般模样。</p>
马春元兄弟二人亦是,此刻早已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皆说若是自己在,小兄弟便不会受伤如此严重,连那无机妖道亦不会轻易讨得好去。</p>
自己便是拼得一死,亦不会让小兄弟受得如此苦楚,诸此等等,不一而足,总之皆是自责,若然不是亲兄弟,只怕当场便互掐了起来。</p>
云鸣凤眼见三人皆为自己伤势,伤心自责,心中着实过意不去,苦笑摇头,反过来相劝。</p>
只道一切罪责皆在己身,与二位老哥与琪妹无关,只怪自己少不更事,太过大意,忘了穷寇莫追的道理,这才一不小心着了奸人的道,须怨不得别人。</p>
他说至最后,竟是似转了性子一般,洒脱一笑,叹了一口气道:“哈哈哈……老哥与琪妹莫恼,唉!想是老天瞧我不顺眼,嫌我受得罪不够多,故此,降了惩罚下来,好叫我命中终有此劫,便是躲亦躲不过吧,呵呵……”</p>
马杨三人一听,一时间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连声劝慰,反复开导,如此甚久,好话说了一箩筐,翻来覆去,再也没了新意,各人皆是只觉索然寡味。</p>
气氛低沉,四人眼下天色已晚,遂决定在此留宿一宿,第二日天明,即刻出发,赶往神农架。</p>
计议已定,来到柜台前,杨琪要了两间上房,在马春元兄弟诧异的眼光中,羞红着脸搂着云鸣凤,进入了其中一间厢房之中。马氏兄弟二人见状,满脸喜色地自去另外一间厢房。</p>
是夜,杨琪和云鸣凤洗漱过后,杨琪羞涩地轻解衣带,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自己爱人面前。</p>
云鸣凤虽与她有过几次亲密接触,那也只是相拥激吻,并无过份之举。虽也曾无数次幻想此情此景,却始终竭力把持,未曾越雷池一步。</p>
此时得见杨琪如此主动地,哪里还能自禁。。</p>
拥着杨琪,直奔床上,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翻身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