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暖暖的晒在身上很舒服。</p>
就算莫念初去找苏纲，知道她和赖牙的关系，又怎样？</p>
赖牙永远不会再说出真相。</p>
这一刻，苏小凝只觉得从内到外都变得轻松起来。</p>
果然。</p>
没几天，警察那边就说赖牙出了问题。</p>
案件进入了停滞状态。</p>
这个消息，最通知到的是关韦。</p>
他觉得莫名其妙，本来，他这几天还是想着过去跟他谈一下的。</p>
“顾总，警局那边说赖牙突然得病了，说是又疯又傻的？是不是装的啊？”</p>
“他见过谁？”顾少霆抽了颗烟，扔给关韦，“我猜，他应该见过苏小凝吧？”</p>
关韦指尖掐着烟，似乎明白了过来，“你是说苏小凝和赖牙见过面后，两个人做了一些约定？”</p>
“要不然呢？”顾少霆把烟卷递到唇上，关韦弯身递过火机，为他点燃，“那如果不是苏小凝授意的，赖牙也不可能会是现在这样。”</p>
只是猜测。</p>
并没有真实的证据。</p>
警局那边说，赖度正在就医，至于他是不是装的，相信几天后，就会有真相。</p>
如果是装的还好说。</p>
如果不是装的，事情就复杂了。</p>
“顾总，这几天，我盯着那边，看看赖牙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p>
顾少霆没说话，算是同意，深吸了口烟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缓声道，“有时间，你去约苏纲见个面，跟他谈谈，我和阿初就不见他了。”</p>
顾少霆似乎失去了兴致。</p>
一个因为资助而出现在的女人，已经扰乱他的生活太久了。</p>
他希望一切尽快回到正轨上来。</p>
关韦点头应下，“好的，顾总。”</p>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赖牙和苏小凝肯定是有关系的，约苏纲见面，为了就是把佐证落实。</p>
或许，幸运的话，还可以有一些别的收获。</p>
再严实的墙也是有缝的，哪里会不透风呢。</p>
下午，莫念初特意早早地回了家。</p>
她一边哄着小星宝，一边做饼干，烤箱里弥漫着香草的气息，饼干烤出来后，她会递给星宝一块，他吃得津津有味。</p>
小星宝越长越像顾少霆，脾气，性格，甚至有一些眼神和小动作，跟他一模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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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