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子妃的肚子越来越大,京城里各路人马蠢蠢欲动。 九皇叔留在京城里的人手,时时刻刻盯着东宫里的动静。 左膀看到有人趁着夜色,秘密将一个麻袋送到乱葬岗的时候,立马小心的跟了上去。 待人走远后,左膀挥手示意,“去,解开看看!” 没算错的话,这已经是东宫送出来的,第三具尸体了! “大人,还有气儿!” 闻言,左膀立马凑近,伸手探了下她的脖颈处。 “快,带回去!” “还有救!” 他敢肯定,若是这个宫女开口,一定会问出许多,关于东宫的秘密。 左膀一行人带着宫女,悄悄回到了九皇叔在京城的别院。经过一番救治,宫女悠悠转醒。 “这是哪里?”宫女看着陌生的环境,吓得双手抱着腿,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你安心,这里不是东宫,只要你老实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保你性命无忧!” 闻言,宫女脸色煞白,不停的摇头,浑身抖的停不下来, “不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看她这般敏感,左膀越发怀疑,东宫藏着大秘密。 “说吧,东宫到底发生了何事?”左膀眸子锐利的盯着她。 “只要你如实说,我就送你去江南,你可以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否则,我便重新送你回去东宫,将你交给太子妃。” 宫女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肯答话。 可听到左膀要将她交给太子妃,吓得立马跪地求饶。 “壮士,求您了,救救我,救救我,求您不要把我交给太子妃,求您了,不是我不说,是我说了,我怕你们也不信啊!” 左膀见状,脸色一沉,“你若如实交代,无论真假,我便饶你一命,否则” 宫女闻言,身子一抖,颤声说道:“我说,我说,求您不要把我交给太子妃!” 宫女跪在地上,颤着身子回忆道: “奴婢是太子妃宫里的三等宫女,寻常,近不得太子妃的身子。 但是那一天,伺候太子妃的白英姐姐突然来了小日子,便差遣奴婢去帮太子妃送一下养生粥。 奴婢不知太子妃房里有人,便叩门将养生粥送了进去。 可谁知,奴婢进去的时候,太子妃根本不再,房里的人是太子妃身边的大太监郎子。 他 试图撕扯奴婢的衣裳,奴婢便慌了,丢下养生粥跑了。 后来,奴婢有意无意的躲着他,倒也消停了日。 可谁知,奴婢倒霉,无意间又撞见那太监他 他在小池子尿尿。 奴婢发现 他 他根本不是太监,他 他是站着尿尿的。” “你可看清楚了?确定他是站着尿尿的?”左膀目光犀利的盯着她问。 一国太子妃身边的大太监居然是个男人。 这可是秽乱宫闱的重罪! “千真万确,奴婢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还不确定,直到 直到他借机和我撞在一起,我才确定,他 真的是男人,他身上有那个~” 宫女越说脸越红。 宫里的太监,其实都是坐着尿尿的。 可太子妃身边的那人,不但趁着夜里往鱼池里尿尿不说。 还老喜欢往宫女身上撞。 她虽然未经人事,但是男人撞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它的存在。 郎子他,根本就不是太监! 她这次也是因为被他三番五次的堵住轻薄,才让太子妃对她动了杀念。 引来了杀身之祸。 “此事,还有谁知道?” 左膀握紧了拳头,他追着百花庄的人这么久了。 倒是忘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东宫。 若是他真藏在宫里,那么,这小宫女口中的郎子公公,或许就是那位臭名昭着的采花大盗,夫郎! “你可记得,那太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太子妃身边的?” 若真是他,那么,就是从他们的人清洗了百花庄之后,才出现的。 “回壮士,大约 大约是太子妃娘娘去为太后娘娘祈福回来,郎子公公就出现了。” 小宫女想了会儿,说。 左膀一听,心道果然! 这个郎子,或许就是漏网之鱼夫郎。如今换了身份混在太子妃身边,日子倒是过得自在。 就是不知道,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太子的,还是这个所谓的大太监郎子的。 “壮士,我能说的都说了,求您饶我一命,求您不要容我回东宫,太子妃会杀了我的,求您了壮士。” 小宫女见他沉着脸不说话,连忙磕头求饶。 她真的不想死啊! 左膀眸子落在小宫女身上,又问:“太子妃身边出现的这个太监, 太子可有注意到?” 小宫女闻言身子一滞,“壮士,这 奴婢是三等宫女,寻常近不了太子妃娘娘的身。 但是 太子来娘娘的院子,待不了片刻就会离开,应当 应当是不知道,郎子是个假太监的事情。” 左膀闻言,低头思索片刻,“你准备一下,我派人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往后,再不要踏入京城,便可保住性命。” “是,多谢壮士,多谢您救命之恩!” 小宫女“砰砰砰”几个头以后,看着左膀凶巴巴的脸,感觉也没那么可怕了。 当日夜里,一辆马车拉着一个得了天花的少女前往南边求药。 与此同时,一封带走太子妃身怀孽种的信,从城外别院飞往扬州。 而守在京城的左膀等人,加派人手,盯着太子妃,以及常家所有人。 而此时的常语蓉,急不可耐的送走了太子,一手摸着郎子的胸肌,一手懒懒搭在身上,还沉浸在自己将太子等人玩弄于股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殊不知,出了院门的太子,接过随身近侍手里的帕子,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手指。 “吩咐小厨房里,太子妃身子重,养生粥日日给她备着,不要断!” “是,殿下!” 近侍闻言,立马躬身应了。 “让人小心伺候着,莫要怠慢了太子妃!” 太子一边走一边吩咐。 若不是他满脸嫌弃的擦拭自己的手指,近侍也就信了。 他是真的心疼太子妃! 可只有他们几个近身伺候的人才知道,太子从未在太子妃的院中留宿,且,每每从太子妃院里回来,太子都要沐浴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