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妻子和儿女的目光,格利菲斯显得有些尴尬且无奈的笑了笑:“20多年前,作为西国空降特种兵的一员,我和一小队战友前往中东执行一项特殊任务。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一个中东的富豪,利用自己和西方世界的人脉,从西国购买了大量的军火,资助反西方的恐怖组织。” 小格利菲斯一翻白眼:“tiktok出现之前,我们对这种宣传深信不疑,只不过现在我们都清楚,世界上所有恐怖组织,一开始都不是反西方的,而是西方扶植起来的反政府势力。 这些势力做强做大之后,反过来像他们的政府一样,企图摆脱西方势力的控制,结果被西方定义为恐怖组织。” 格利菲斯小姐这时补充了一句:“即便成为了恐怖组织,西方照样为他们提供武器,因为我们的军工复合体,需要通过各种战争收割财富。” 格利菲斯点头道:“你们说的一点都不错,但当年我们可不知道这些,我们只知道因为恐怖组织的存在,将会威胁到我们国家的安全。 然而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那个富豪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西情局的特工,他就是靠着我们国家的扶持,才成为了富豪。 当年我国两党竞争激烈,这个富豪属于a党的人,直接听命于当年的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但却被b党时任西情局的局长策反,准备将之前贩卖军火给恐怖组织组织的资料,全部提供给b党。 而我们当时的上级长官,却是b党的支持者。 明面上他是执行安全事务助理的锄奸令,实际上是命令我们的小队长,立即从富豪的手里获取那些资料。 当然,在获取资料的同时,也要将那个富豪清除。” 格利菲斯一家人大眼瞪小眼,感到非常吃惊,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就连海蒂也觉得匪夷所思。 毕竟作为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她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一类的国外军事行动。 贾二虎则有些见怪不怪了。 虽然和西方世界的接触,可以说刚刚开始,但这种以资本和权力的内斗,在西方的政界和资本财团之间,已经司空见惯了。 格利菲斯接着说道:“等到我们达到目的地,通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埋伏,终于逮住了机会。 这就在我们向目标发动袭击,并且已经得手的时候,我们却遇到另一波不明武装的包围,一场恶战下来,我们整个小队12人无一幸免。” 格利菲斯一家人瞪大眼睛看着他,感觉他的表达有错误,如果说整个小队无一幸免的话,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格利菲斯当然明白家人的意思,苦笑着解释道:“当时我们所有人的心脏确实都停止了跳动,后来救援部队赶到现场,把我们都套进了装尸袋运回了基地。 正好当年我们有一个生物专家,在基地进行生物研究,见到我们的尸体之后,想从我们的身上提取他所需要的东西,结果发现我当时的状态处于假活。” 贾二虎愣住了:“格利菲斯先生,是不是我的英语学的不好?你当时的状态应该是假死吧?” 格利菲斯摇头道:“不,是假活。所谓的假死,是指一个人并没有真正的死亡,只是出现了短暂的死亡现象,经过施救就能活过来。 可当时我确实是死了,和我所有的队友们一样,我的心脏彻底停止了跳动。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意识还活着,我的大脑里不停地放射着脑电波。 那位专家同时又发现,我的骨骼和肌肉的结构状态有异于常人,具备着较强的爆发力和各种潜能,只不过没有被我激发出来。 所以他打算利用我进行一次生物实验,当场从一个体格强壮的被俘的恐怖分子身上,取消了他的心脏。 那个恐怖分子是个白人,恰好完全符合我身体的生物状态,就这样我活过来了。 同时他利用各种生物药物的注射,激发出了我骨骼和肌肉状态中的潜能,是我的一个真正的杀手。 而更重要的是,那些生物药物是带有强烈的副作用,我体内的许多神经组织遭到了破坏,其中痛感神经被彻底破坏。 也就是说,我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格利菲斯的家人一脸愕然地看着他,迅速脑补过往的日常生活,他们还真的发现,虽然格利菲斯表现的比较胆小和怂,但家里的人都知道,他好像真的不怕烫,不怕痛。 孩子们小的时候顽皮,不是用东西砸破他的脑袋,就是用小刀划破他的手臂,甚至于从微波炉里拿出最烫的东西,好像他都没有感觉。 贾二虎问道:“所以后来你离开了部队,成为了一个职业杀手?” 格利菲斯解释道:“不是我离开了部队,那是我回不去了。因为长时间的生物药物注射,不仅改变了我身体的肌肉组织,连我的容貌都改变了。 在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其实是用另外一种面孔活在世上,直到后来这位专家通过研究,发明了一种易容生物液。 比如他想让我成为你的模样,只要得到你的血清标本,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注射到我的体内,我就能变成你的样子。 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那4个人,会和我们家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缘故。” 格利菲斯太太吃惊道:“上帝,这么神奇吗?他要是用你的血清注射给所有的男人,那么岂不是满大街上全是我的丈夫?” 格利菲斯小姐眉头一皱:“不能呀,我从来就没有被人提起过血清。” 小格利菲斯点头道:“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