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挨了一顿打都不老实，真活该！”</p>
“哎呀，旁边的小警官衣服咋破了，还有血迹。”</p>
“八成是罪犯干的呗，看不出来啊，多大点的人竟然敢捅警察。这要是一刀子插实了，不得挂了？”</p>
路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p>
见了血大家都怕。</p>
但又都关心。</p>
江阳见状，温和的疏散群众，“都不要慌，没事的。罪犯已经抓住，大伙儿该干嘛就干嘛去哈！”</p>
“别在这儿把路堵喽，散了散了。”</p>
有他一句话，众人又看了两眼才离开。</p>
走之前有社牛冲江阳吆喝：“出警当心点呐两位警官，伤在你们身，痛在我们心！”</p>
“噗！”</p>
“谁那么有才？”</p>
高金洋笑出声，刚刚那一点后怕消失的无影无踪。</p>
江阳扬声应了一句，扭头问他：“去医院打破伤风吧。”</p>
“蛤？就这？”</p>
高金洋指着江阳捡起来的凶器，有点不屑。</p>
“打一针放心点，谁知道刀口碰过啥。”</p>
于是他被江阳押着先去了趟医院。</p>
然后才一道回警队。</p>
葛非凡全程浑身哆嗦，愣是一声儿都没敢吭。</p>
等队医给他的伤做完基础处理，江阳才进去提审。</p>
“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江警官别打我……呜呜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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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小孩儿，又吃了罪恶之拳和忏悔耳光的效果，不用开口问，他自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全往外说。</p>
两个小时不到，口供就录完了。</p>
江阳推门出去时，葛非凡还在求他宽大处理。</p>
“啧，这种话你去跟法官说。我是警察只负责抓人，少说点没用的。”</p>
扔下这句话，他和曾高杰一前一后出去。</p>
“现在的小孩儿怎么回事，有手有脚的不去打工，非做些犯法的勾当。十二万啊，还专门挑老年人下手，真的造孽！”</p>
回到办公室，曾高杰就骂起来。</p>
葛非凡最初只是偷窃，经常去私人开的小超市偷鸡摸狗，搞点小钱。</p>
而且瞄准年纪大的，留守店铺的。</p>
基本一去一个准。</p>
后来被抓了几次，发现没什么大麻烦。</p>
只要他装弱，哭哭啼啼说一下家里有多困难，那些小老板一般不会把他送派出所。</p>
然后葛非凡的胆子就大起来。</p>
偷烟，偷茅台。</p>
到后面当街抢包，抢女孩子的金项链，手机……</p>
还把住在他楼上的独居老太太给骗了，一口气骗了五六万，说是帮老人炒股票。</p>
真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干多少好事。</p>
“嗐，这种人就该扔牢里改造！”</p>
季大渔总结。</p>
然后换了张笑脸说：“兄弟们，马上下班了，海鲜自助走起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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