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丝可能，我就得救他。”方羽淡淡地说道，“至于因果反噬，等它来了再说。”</p>
“它不一定是有形的，很多时候……因果之力都是在无形中进行反噬，慢慢地蚕食一切。”离火玉说道，“它带来的，绝非死亡这么简单……”</p>
方羽没有说话。</p>
“……不过，那个人应该也看到了这一点，但他还是选择……好吧，我没什么要说的了。”离火玉忽然又说道。</p>
“借命两千年，找谁借？谁能借命给别人？借命这个行为，难道不就已经违反因果了么？”方羽眉头紧锁，心想道。</p>
如果能够找到夜歌所说的借命两千年的对象，说不定能搞清楚很多事情。</p>
只是，毫无头绪。</p>
……</p>
一个时辰后，方羽回到了后山之外。</p>
他坐在安乐椅上，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星辰，眉头紧锁。</p>
就跟圣主所说的一样。</p>
他接触过的那些人族强者，死的死，消失的消失。</p>
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p>
包括林霸天，包括洪天辰，包括林寻羽等等……</p>
另外，自从到大天辰星之后，方羽就一直有一个很疑惑的点。</p>
那就是当年在地球上飞升的那些修士，现在都到哪里去了？</p>
在他那个时代，他知道很多修士都飞升了。</p>
比如之前见过的无极道人，上玄天尊，还有他的师父道天，师兄道尘等等。</p>
这些从地球飞升上来的修士，难道全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位面？</p>
又或者他们都没来到大天辰星，到达了其他的星域？</p>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p>
而在大天辰星上，方羽也只找到了林霸天和师父道天存在过的痕迹。</p>
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人。</p>
“越想越奇怪……”</p>
方羽有些烦躁，揉了揉额头。</p>
这时，忽然一双细手从后方伸出，轻轻地为他按揉太阳穴。</p>
方羽愣了一下，这才知道花颜已来到他的身后。</p>
“你一定很累吧……”花颜柔声道，“稍微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p>
“累倒是不累，但确实想得很多，主要是疑问太多了。”方羽无奈道。</p>
“抱歉，我没办法帮到你。”花颜自责地说道，“我太没用了，否则……”</p>
“不怪你，你精通的是医术，本来就不擅长战斗。”方羽说道。</p>
花颜不再说话，轻轻地为方羽按揉着太阳穴。</p>
周围很安静。</p>
一阵清风吹过，方羽心弦一动。</p>
他脑中忽地一闪。</p>
曾经在某个时刻，他似乎经历过类似的场景。</p>
也是一个人在他的身旁轻轻与他交谈，让他放松，不要太累。</p>
可这个人是谁？</p>
他完全想不起来！</p>
可想不起来这个人，为何会对这种场景有熟悉感？</p>
方羽心头震动，忽然感觉内心不太舒服。</p>
就好像，空缺了一块。</p>
但空缺的是什么，他却又毫无头绪。</p>
“怎么了？”花颜感觉到方羽的异常，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受伤了，让我帮你看看吧……”</p>
“我……没事。”方羽眉头紧锁，摇头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