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只有被方羽一拳打爆的空间裂口。</p>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东西。</p>
方羽对着天空喊话，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p>
站在巨坑旁边围观的众人，此刻仍没回过神来。</p>
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方羽先是到法阵上，然后法阵启动，光束落下……之后忽然一声爆响，光束消失，小风铃忽然大哭起来。</p>
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小风铃大哭的原因，高空之中就传来呼啸声，一颗巨大的陨石从天而降。</p>
然而，陨石还未落地，就被忽然出现的方羽一拳砸爆。</p>
再然后，就是方羽落地，又对着天空说话的这一幕了。</p>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p>
方羽不是传送出去了吗？为何又忽然出现，并且打爆那颗正在坠落的巨大陨石？</p>
……</p>
方羽等待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回应。</p>
他的心中仍有怒火，但此刻却也无可奈何。</p>
那道意志看不见摸不着，也不知道躲在哪里。</p>
他就是再想教训那道意志一顿，也找不到动手的角度。</p>
“别召集，说不定以后有机会正面交锋。”离火玉的声音响起，“就刚才这一次交锋来看，它似乎真拿你没什么办法。”</p>
方羽没有说话，微微眯眼，想起之前的情况。</p>
连续四颗陨石从遥远的位置飞来，之后又用黑洞传送过来一颗更加巨大且坚硬的陨石……</p>
这道意志可控的范围，难道不是在地球之内？</p>
为何它能够轻易引来陨石？</p>
“我所说的范围，可不只局限于地球……”离火玉说道。</p>
“不只是地球？你不是说它……”方羽眉头皱起。</p>
“唉，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还没到时候。”离火玉说道。</p>
方羽眼神微动，不再说话。</p>
“老，老大……”</p>
远处，苏长歌回过神来，尝试性地开口。</p>
方羽听到声音，转头看向苏长歌的位置。</p>
“老大，你……没事吧？”苏长歌睁大眼睛，问道。</p>
“能有什么事？”方羽眉头一挑，反问道。</p>
“主……人……”</p>
这时，旁边一道娇小的身躯飞来。</p>
小风铃双手张开，一把环抱住方羽，如同八爪鱼般。</p>
此时的她，脸上还挂着泪痕。</p>
“什么情况？”方羽看着小风铃脸上的泪水，眼神微变。</p>
“法阵被毁了，我以为主人你也……”小风铃低声说道。</p>
方羽盯着小风铃，心中相当震惊。</p>
小风铃如今竟然还会为他而哭泣……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于器灵的理解范畴。</p>
器灵确实依附修士而存在，但器灵对于主人的情感，可以说是机械化的。</p>
认主之后，器灵就要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p>
而这一任主人死了，或者因为其他解除了关系，器灵就会等待下一任主人的到来。</p>
再强的器灵，包括离火玉和极寒之泪，都是在不断重复这样的过程。</p>
可小风铃这里……竟然会因为方羽可能危险而哭泣。</p>
器灵竟然会流泪？！</p>
之前方羽一直觉得小风铃越来越像人，却没有找到原因，只能归咎为她的学习能力较强，不自觉地在模仿人类的一切行为。</p>
可如今看到小风铃满脸的泪水，这就很难说是模仿了。</p>
伤心才会流泪，这是一种情感宣泄的方式。</p>
小风铃如果只是模仿，很难把流泪也模仿出来。</p>
因为器灵本身……就不具备伤心这种情感。</p>
“月仙风铃……回去真得研究一下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羽伸出手，揉了揉小风铃的脑袋，心想道。</p>
……</p>
半个小时后，方羽把他通过空间隧道离开地球，然后又被强行送回到原点的情况，大致说了出来。</p>
离开地球表面，到达外面的星空，还被陨石正面砸中…… 对于周围的众人而言，这段经历极度离奇，堪比电影剧本和小说，非常不真实。</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