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苏妲己？” “妖狐已灭，我已被苏家移除，只是妲己。”</p>
“明日睡醒，我送你回大牢。”</p>
“我是无辜的，请大人明鉴。”</p>
“收起这一套，既然有妖狐，你的案件该由大理寺来审。去大理寺说无辜。”</p>
“徐少卿与裴家串通一气，我的下场只会入教坊司。”柔软无骨的手握住石启晨，他似乎看到一只白色狐尾招摇。与之前相比，现在的苏妲己才是真正的妖孽。</p>
“若入教坊司，我会去看你。”</p>
“大人，只有你能帮我。你也不信我吗？”苏妲己眼中晶莹打转。</p>
“笑话，我为何要信你。”</p>
石启晨一指纯火成剑刺向苏妲己眼睛，剑过成空，苏妲己已经端坐床边。</p>
“苏家以军功起家，你的底子又能差哪里去。”石启晨记得清楚，女娲娘娘庙，一袭红衣策马而去，这位女子就是苏妲己。</p>
“终究比不上男儿身。我不死，裴家不会安心。”</p>
石启晨挥手，缚龙绳绑住苏妲己双脚。</p>
“该休息了。”</p>
他走出，主间大门关闭，里面的灯火熄灭。苏妲己与裴家不止裴家三公子之事，他没有问，苏妲己也没有说。</p>
……</p>
长安皇宫，大殿外，长孙无忌候着。一位女官从大殿走出。</p>
“长孙大人回去吧，娘娘说不见。”</p>
长孙无忌对着大殿一礼告退。</p>
帝后大殿，帝后手提笔墨，怎么也无法下笔。长孙无忌屏蔽天机，以死士截杀苏家女，恰逢有儒家圣贤归儒，如何能瞒的过天下，瞒的过大帝，瞒的过她。她最终放下笔墨。长孙无忌是国舅，也是大唐镇国神将。</p>
“拟文书，着贞观十二年科举上档学子石启晨为长安东门安抚令，孙家医馆孙妍为医令开东城三仓安抚医治东来难民，选非重罪囚犯，以镇灾劳役减罪。校尉程处亮领一千城防军听侯安抚令调遣。”</p>
“娘娘，长安东门安抚令定几品。”</p>
“着贞观十二年科举上档学子石启晨开东城内库代皇家赈灾，赐锦龙腰带显身，劳役减罪之犯苏妲己掌皇家龙旗威仪。”</p>
女官将文书拟好用印，候着的太监接过连夜出皇宫。</p>
大唐御书房，大唐宰相与大帝一同选科考之卷。</p>
“太傅，圣贤师可有蛛丝马迹。”</p>
“非国子监，也非白鹿书院，长安隐士不知凡几，此事白鹿书院更着急。”</p>
“圣贤师弟子若参科考，有几分可能夺魁。”</p>
“无夺魁可能。”</p>
“为何如此，白鹿书院之师难道胜圣贤师。”</p>
“惯例，圣贤师弟子都会入白鹿书院为师，不参与科举。江山代有人才出，白鹿书院师与我参与科举，夺魁的概率一样也无。”</p>
“哈哈，说的好，江山代有人才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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