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城附近山脉出现一座武王墓藏的消息早已传开,顿时万宁城内涌进了无数修士,不少都是成群结队,都希望能有机会进入到武王墓藏。 如果说武宗境修士在南疆比比皆是,之上的武君境同样也不少,但武君之上的武王境强者可就是非常稀罕了,或许只是武王一重,那实力也是相当的恐怖,如果一个家族内有一名武王境坐镇,那么这个家族在周边的地域,也是无人敢得罪的。 萧羽杀死的姜逸,所在家族姜家正是有一名武王境坐镇家族内,使得姜家拥有广阔的地域范围,虽然周边也有其他家族势力,和姜家时常发生争斗,但也不敢真正的和姜家斗个你死我活,毕竟一名武王境强者的怒火,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而武王境强者若是在南疆走动个几十数百年的话,身上的收藏和财富,恐怕是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甚至有着一些让人垂涎三尺的重宝。 武王墓藏,就是武王境强者全身的收藏,可以说价值不可估量,一旦出现在世人面前,绝对会吸引众多修士的关注。 若是能够进入武王墓藏,幸运得到里面一些宝物,甚至武技功法传承之类的,绝对能一飞冲天,但武王墓藏这种地方,同样充满着无数凶险和危机,更要面对其他修士的争夺和厮杀,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就算进入到里面,往往无法得到任何宝物,反而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面对武王墓藏这种天大的诱惑,许多人依旧是前仆后继的想要进入其中,根本不会去考虑自己的实力如何,甚至丧失了理智,为的就是能在里面寻找到一些机缘。 萧羽几人足足奔走了三天才来到了万宁城,万宁城内早已是人满为患,在万宁城内走着,传来的声音无不在议论着武王墓藏的消息。 这三天,萧羽早已在何丰等人的解释下,明白了武王墓藏的这种消息,不得不让萧羽暗暗震惊,南疆之上居然会有这种神奇的秘境,这是在东南域内不曾见过的,或者可以说以东南域稀薄的元气,不说武王境,可能连武君境强者都不可能出现,哪里还能有这种秘境出现。 “萧羽,你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先出去查探一些消息,好了解武王墓藏的情况。” 几人随便在城内租了一个小院,何丰几人立即就分开出去查探起消息,留下萧羽一个人在小院内修炼。 足足等了半天,何丰几人才各自前后的走了回来,几人立即坐下来开始将自己查到的消息一一说出来,准备商量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各种突发情况,甚至危机。 “萧羽,这次武王墓藏的出现,足以让周边的城市震动,单单这几天来到万宁城,就有着无数的家族和宗门,也有许多修士成群结队,看来这次的武王墓藏绝对会是一场腥风血雨,来的可不止是武宗境的修士,甚至许多家族和宗门都纷纷派出了武君境强者带队。” 何丰几人个个脸色凝重,萧羽也是脸色变了变,这下麻烦了,每个人都想着得到武王墓藏里面的宝物,如果遇到武宗境强者,或许还可以争夺一番,可是现在武君境强者也来了,一旦武君境强者出手,那么将是所有武宗境修士的僵梦,一不小心碰上,那么无异于送死。 “现在武王墓藏有结界保护着,任何人都无法进入,不过我们得到的消息是,结界比前几天已经淡薄了不少,相信很快就能进入其中了,不过这几天还是有许多家族和修士源源不断的来到这里。” “而且有消息传闻,这个武王墓藏的主人叫谷遥,那可是数千年前的一位武王九重巅峰强者,堪比武尊初期的猛人。” “什么,堪比武尊初期的武王巅峰强者。” 萧羽脸色骤变,心中犹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原本以为只是一名普通的武王境强者,没想到居然堪比武尊境,那么这个武王墓藏绝对不简单,如此一来,各方势力将会更加关注,而且前来争夺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这个谷遥可是数千年的一名传奇人物,传闻他只是一名散修,独自行走在南疆地域,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谷遥在一场大战中以武王九重的实力斩杀两名武尊一重强者,让他名声大噪,可惜自从那场大战以后,谷遥就失去了踪迹,直到这次武王墓藏的出现。” 萧羽不断从四人口中得知最近武王墓藏的各种消息,可是越是了解,越让萧羽陷入震惊,武王墓藏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疯狂,虽然武王境强者没有出现在这里,可是无数武君境强者,和武宗境修士源源不断的朝武王墓藏汇聚,想要在武王墓藏内得到一番机缘如今已是难如登天。 见萧羽脸色凝重,眼睛不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何丰四人没有打扰到萧羽的沉思,虽然也希望能在武王墓藏内得到一些机缘,可是四人还是知道自己的实力,倒也没有过多在意机缘,相反只是过来瞅瞅热闹,但萧羽却是不同,如果以萧羽的实力,自然要去争夺一番,毕竟武王墓藏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这些给你们,如果在武王墓藏内,大家走散了,尽量保住自己的安全。” 突然萧羽拿出一大堆瓷瓶,直接摆放在桌上,让四人顿时一愣,随意拿起几个瓷瓶一看,里面居然全是恢复元气,疗伤丹药之类的,足以让他们四人挥霍一段时间了。 “萧羽,谢谢。” 四人各自对视一眼后,纷纷满是一脸感激的望向萧羽,都知道萧羽是炼丹师,对他来说炼制丹药轻而易举,而且炼制出来的丹药比起几人的丹药效果好上数倍。 特别是疗伤丹药,前几天丁望乾身受重伤,原以为需要两三天才能恢复,没想到服用萧羽的疗伤丹药,短短一天就已经恢复如初,这让四人更是对萧羽的丹药垂涎三尺,这次萧羽给他们的丹药非常多,正合四人心意,没有丝毫扭捏,喜出望外的开始瓜分桌上的丹药。 万宁城外,数百里外的一片连绵山脉,最近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自从一个月前,山脉突然发生了一阵地动山摇,而后就出现了了一个巨大的结界,刚开始时引得万宁城附近的修士都纷纷前来探查,可是巨大的结界犹如一道屏障让众人望而却步,甚至万宁城有武王境以强横的实力依旧无法打开结界。 直到半个多月前,这个结界内突然出现一道诡异的声音,众人才明白这个结界内居然埋葬着一位武王,武王墓藏的出现,这个消息犹如惊雷般,立即以万宁城为中心,迅速的朝四面八方传了开来。 无数家族和势力纷纷派出了各自的队伍想要来武王墓藏内争夺一份机缘,直到今日,依旧还有无数队伍正在赶来的路上。 当萧羽几人来到武王墓藏结界外时,这里已经人满为患,结界前的一片宽阔平地上,密密麻麻聚集了无数队伍,甚至有的队伍占据了附近的小山脉,个个兴奋的谈论着武王墓藏。 “萧羽,我们玄天宗应该也会派长老带着其他师兄弟过来,我们就在这附近等等。” 何丰几人目光不断在众多人群中环视着,没有发现自己宗门的人,不由有些郁闷,玄天宗距离万宁城也有半个月路程,玄天宗收到消息再派出队伍也差不多要到了。 “无妨,武王墓藏还没有开启,我们来了依旧要在外面等待。”萧羽没有在意,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眉头不由一皱,不单单武宗境修士,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少武君境强者也在这人群中,只是武王墓藏还未开启,个个都是一副轻松自若的神色,如果武王墓藏一旦开启,那么瞬间这里应该会变成一片恐怖的杀场。 “萧羽,你看那边是陈家的队伍,居然是武君境强者带队,那边是杨家的队伍,罗家,刘家………” 何丰指着一群群队伍,低声的为萧羽介绍着,萧羽脑海中浮现了一幅巨大的地图,心中暗暗震惊,何丰介绍的这些家族,无不是附近广阔地域的一个个家族势力,这些家族距离这里太近,早已派队伍来到了这里,而且竟然都是武君境强者带队。 “萧羽,那边是天剑宗的队伍,没想到他们比我们玄天宗的队伍还早到达这里,而且还是两名武君境强者带队,你看那名白发老头是吴长老,另一名是李长老,他们身后那名青年叫宋继昌,是天剑宗的精英弟子,天赋奇高,武宗境九重巅峰的实力,传闻一年内就能突破到武君境,其他的人无不是天剑宗的天才奇骏。” 何丰指着不远处的一支队伍,低声介绍着,萧羽立即将目光朝天剑宗的队伍望去,很是兴趣的看着着,那名青年大概二十五六出头,面色俊俏,一副轻松自若的神情,无不透露着浓浓的自信,让萧羽倒是有些羡慕,能在一年内突破到武君境,足以说明那青年的天赋,看来南疆浓郁的元气,造就了无数天才奇骏,单单萧羽来到南疆后,就曾见识过了无数。 “萧羽,我们赶紧退后。” 正当萧羽望着天剑宗的方向,突然被胡炎扯着衣角,拉到了一旁,像是躲在了旁边一支队伍后面,让萧羽一些疑惑,不解的看着胡炎。 “萧羽,东华宗的队伍过来了。” 胡炎面色凝重的看着前方走来的一支队伍,眼神中闪烁着丝丝慌张,让萧羽更是诧异,虽说他们之前有提到过玄天宗和东华宗之间得矛盾,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惧怕吧。 “萧羽,你看,这次带队的居然是那葛川老头,严弘正是他的弟子,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虽然他还不知道严弘已死,但见到我们是玄天宗的弟子,东华宗那群畜生也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胡炎低着头低声向萧羽解释道,如今宗门的队伍还没有到,东华宗的人却先到了,就算东华宗的武君境强者不出手,那些武宗境修士找他们麻烦,凭他们五个人也够喝一壶的。 萧羽恍然大悟起来,准备学着胡炎四人绕到了一支队伍后面,武王墓藏随时都会开启,还是尽量不要出现一些意外。 “站住,玄天宗的废物们。” 正当萧羽几人背对着东华宗的人,悄悄的离开这里,可是却被东华宗的一名弟子发现了,顿时怒喝着冲了过来,引得东华宗其他弟子一愣后也跟着冲过来,瞬间将萧羽几人围在了中间。 “哈哈哈,是玄天宗的废物。”东华宗那群弟子一看才五个人,个个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戏谑看着萧羽五人。 “跑啊,怎么不跑了?” “哼,东华宗的杂碎,敢围着你家大爷。” 虽然只有五人,被二十多名东华宗的弟子团团围住,萧羽几人依旧面不改色,何丰更是怒意满满的盯着面前的一名东华宗的弟子。 “咦,这不是东华宗的弟子,竟然把玄天宗的弟子团团围住了。” “玄天宗的这几个弟子也真倒霉,东华宗和玄天宗素有恩怨,争斗的事时常发生,没想到宗门的人还没到,他们几个先被东华宗堵住了。” “呵呵,反正都在等着武王墓藏开始,闲来无事,看看两个宗门弟子争斗,也聊胜于无。” 东华宗的人突然围住萧羽几人,立即在场上引起一阵诧异之声,个个嘴角出现一抹笑意,看戏般的看着萧羽几人如何应对东华宗的人。 “哈哈哈,玄天宗的废物,居然敢这么嚣张,以为就凭你们五个人能对付得了我们。” 何丰的话顿时让东华宗众弟子哄然大笑,个个眼中不屑的看着这几人,仿佛是看到了笑话似的,不禁开始调戏起萧羽等人。 “是吗?不要以为你们仗着人多又能如何,你家大爷可不是你们畜生能比拟的。” 丁望乾可不惯着东华宗的这群畜生,立即一嗓子吼出来,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