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羽娴的大眼瞪着司马阳。 “你刚才说春?春什么?” “拓拔羽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是在装清纯,春,还能是什么?” 拓拔羽娴瞬间明白了,她急忙抬头看向了屋顶。 “不行,我得马上上去,可是怎么才能上去呢?” “我也想马上上去,但是那石板从里面好像打不开,要从外面打开才行,所以,就算你接近石板也无济于事。” “只要接近石板就有可能将它推开,但太高了,我只有借力才能上去,可是又没有力可借。” 说着话的拓拔羽娴,回头看向司马阳。 如果踩着司马阳的肩膀借力,好像能做到。 看着拓拔羽娴的眼神,司马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踩着我上,门都没有。”司马阳说道。 “哼,能被我踩是你的荣幸,你也不想想,若我能打开石门,那也等于你得救了。” “我堂堂西昏王爷,我就算不得救,也不能让你踩在肩膀上,丢不起那人。” 司马阳说道,忽见拓拔羽娴胸膛不住的起伏,眼睛里也有些许血丝了。 司马阳无语。 “不是,拓拔羽娴,你的武功比我还高,你这么快就中招了吗?” “我,没有中招。”拓拔羽娴说道,声音有些发颤,还将自己的衣领松了松。 扭头看了司马阳一眼。 暗暗发誓。 我宁可憋死,也不能和他。 其实,司马阳也感到有些热了。 阮日洪光这老头子真卑鄙,他到底将什么玩意儿融进这白雾当中了,这药力真是太强了。 石室中的白雾越来越浓,司马阳、拓拔羽娴都不会闭气功,吸的越来越多。 司马阳尽量将身子往后靠,想着离拓拔羽娴远一些。 但司马阳能感觉的到,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拓拔羽娴的呼吸也有点重了。 还抿了抿嘴唇。 抬头,望向司马阳。 “不行了,要不,你我玩吧。”拓跋羽娴说。 “滚一边去。”司马阳用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说道。 “你滚一边去,可是,可是,” 拓拔羽娴言不由衷 身子向司马阳靠近,眼看就要挨住司马阳,她仅存的清醒意识又占了上风。 “不行,不行,我不能和你,那样,我将生不如死。” 拓拔羽娴将头扭了过去,突然又扭了回来。 “可是我又控制不住。” 司马阳忍不住骂了句,这拉扯的功夫真他么的高。 住字刚从拓拔羽娴口中说出来,她就压了上来。 司马阳只感受脑袋有点空白,浑浑噩噩的迎合拓拔羽娴。 彼此解着衣服。 两人完全忘记了他们是悬挂在半空中的。 情不自禁处,同时松开了长剑。 啊! 两人的身子沿着墙壁往下掉去。 …… 再说,阮日洪光耍阴谋将司马阳和拓拔羽娴骗进了陷阱里。 他满脸得意,不住的哈哈大笑。 “北凉公主,看着我败了,你竟然见死不救,你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你配吗?我会给你加把料,让你和西昏王司马阳从此以后,永远是剪不断,理还乱,哈哈哈哈。” 嗖嗖嗖! 忽空气中飘来三道剑光,无玄子出手了,剑光瞬间将阮日洪光弥漫。 阮日洪光飞身躲过,跃到身后不远处的假山处,手掌连在假山上拍了四五下。 十几块石头从假山上飞了出来,径直朝着无玄子砸了过去。 无玄子挥剑,将飞来的石块全部击落,已经不见了阮日洪光的踪影。 无玄子满脸不甘。 阮老头受了如此严重的伤,竟然还能跑掉,不愧是宗师级别的高手。 见侍卫们还在大战阮日洪光麾下的黑衣人,无玄子加入战阵。 绝顶高手无玄子一出手,黑衣人顿时不敌,很快被斩杀殆尽。 苏烁在十几名侍卫的护送下走了过来。 他一脸焦急的看着地板。 “西昏王妹夫掉里面了,他若出了意外,我无法向新国交代啊,快想法打开石门。” 刚才阮日洪光是按草庐墙壁上的草帽方才打开地牢的大门的。 无玄子急忙跳了过去,将草帽挪开,露出一个方形的木块来。 急忙摁了下去。 奇怪的是,陷阱的入口并没有打开。 无玄子又连按了好几下,依旧没有反应。 无玄子纳闷了。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苏绣月率领铁十三、白眉、凌山三位高手走了过来。 现场没有看到司马阳,苏绣月的心跟着一咯噔。 “西昏王爷呢?”苏绣月问道。 苏烁急忙安慰。 “妹子,你别着急,妹夫中了阮日洪光的陷阱,他人在地下面,我们正在找打开地宫的法子。” “哥,那你快点找啊!”苏绣月急道,内心又充满担忧,甚至想到了最坏的打算。 铁十三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纵身跳到无玄子身边,指着墙壁上的方块道:“这就是机关所在吗?” “是的铁丐,刚才阮老头就是按这个打开地宫之门的,刚才我如法炮制,可是已经按不动了。” 铁十三观察了一番,方才说道:“第一次打开可能是按下机关,第二次打开,估计就要换个方式了,应该是往外拔。” 无玄子豁然开朗,拍了拍额头道:“我救西昏王心切,老糊涂了。” 铁十三握住方块,用力的往外拔去。 地面上的石板缓缓打开。 苏绣月关心司马阳的安危,在石板打开的刹那,她急忙往下看去。 只见司马阳和拓拔羽两人挂在墙壁上,无不是右手握着剑柄,脚下蹬在石缝上。 嘴巴挨在一起,拓拔羽娴的衣服都褪下去半个。 突然,司马阳和拓拔羽娴同时松开了剑柄,身子向下落去,扑通,摔进了水里。 苏绣月眼睛瞪的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怎么会这样? 司马阳怎么会和拓跋羽娴这个死对头搞在一起? 刚才,我是不是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