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疼痛难忍,又心惧之下,也不知那对父女还会如何折磨自己,一时昏茫间,竟向舌头咬去,竟连卫子师也不管了,直想自杀而去,可知疼痛如何摧心蚀骨!</p>
谁知萧子申一咬之下,却觉牙齿毫无力道,如何死得了!</p>
就在此时,却听得那大汉轻咦一声,竟收了力道。萧子申顿觉浑身舒畅不已,忙大口喘着粗气,冷汗已在冬寒时节打湿身子。</p>
那大汉又心疑的瞧了瞧萧子申后,抬手一点,为萧子申止了腿上血流后,道:“你竟然修炼了太公武经!这心法又是哪里来的?”见萧子申吃惊的瞧着自己,又续道:“我乃三清道门生死玄观的东宫文略,家父元化公正是现任观主!”</p>
萧子申没想到这大汉竟是生死玄观的东宫文略!可见他们父女手法毒辣,与三清其他道者大不相同,怕他试出了自己內劲,从而假冒身份来诓骗自己,一时就只是看着那大汉,却并不回话。</p>
那大汉见了萧子申反应,应是明白萧子申内心所想,就道:“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谨慎!你手持三清道主佩剑,我暂不问你,你先交代了太公武经从何而来!”</p>
萧子申也不知世上有多少人知晓卫尘泱会三清界武学之事,不敢随意暴露了卫尘泱出来;加之对方身份自己难于确定,又想这心法归根结底是从秦王帝九诏那里来的,就回道:“是大赵京师汴京习得!”</p>
那女子闻言一惊,不待那大汉问话,就上前一步,急问道:“大赵京师的谁那里习得?”</p>
那大汉闻言,顿时厉目瞪向那女子。那女子脸一红,忙低着头讪讪而退。</p>
那大汉随后看着萧子申,道:“那记载太公武经之物在汴京的什么地方?”</p>
萧子申顿时一愣,那记载太公武经的兽皮倒是在山洞里。可自己是从口授学来,哪知晓在什么地方,自己连汴京也未去过,总不能答了你:“在卫公子脑子里!”想到此,不觉莞尔。</p>
那女子见萧子申无端发笑,虽不知萧子申笑得什么,但料想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冷哼了一声,又拔出太虚剑,直向萧子申走来。</p>
萧子申怕那女子又来捅自己个窟窿,想到那女子方才急问的是“谁那里习得”,如此说来,说不定那自称东宫文略之人的问话只是来诈自己,自己若真道出了什么书啊、册的,说不定立马就被拆穿,就忙出声道:“是有人口授的,并没有什么记载之物!”</p>
那大汉又瞪了那女子一眼后,问道:“何人所授?”</p>
萧子申闻言,嘿嘿一笑,却不回答。他料那大汉应能明白自己之意:如此隐秘,岂能随意道出!</p>
那大汉又瞧了瞧萧子申,一时也难辨虚实,略想了想,就问道:“你是自己寻来此处的?”见萧子申点头,又道:“你是如何寻来的?”</p>
萧子申也不想再与这大汉僵持下去,若他真是生死玄观的东宫文略,一时问不出话来,见自己带着混元太虚剑,若真误会了自己乃是与覆灭三清界之人有牵扯之辈,一生气之下宰了自己,那可就冤枉了,就试探道:“东宫先生,令嫒闺名可是清溪?”</p>
那女子顿时脸一红,然后俏目一瞪,又呸了一声。</p>
那大汉轻笑道:“对了一个字,你再说说看!”萧子申顿时一喜,急道:“那定是蝶溪了!”</p>
那大汉朗笑道:“知晓小女闺字也说明不了什么,得有点有价值的才好。你放心,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会给你些有用的信息,让你能有个判断。今日太虚剑之事若是误会,我与小女自会赔罪!”</p>
萧子申见那大汉神色已见和蔼,虽仍说闺字代表不了什么,但东宫蝶溪姑娘从未在江湖上露面,知晓她闺名的应只有亲近之人,自己既说了出来,那大汉定是信了自己几分的。如此看来,他怕真是那东宫文略了。想到此,就道:“东宫姑娘有位师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