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笑道:“你小子不会真有企图吧?我可警告你,姐姐可是能做你母亲的人了。”</p>
萧子申也不知那月盈是真会错了意,亦或故意调笑自己,也不敢再敬酒了,只顾吃菜。</p>
未曾想那月盈竟仍是只顾饮酒,甚少吃菜,最后还是醉了。萧子申无法,只得扶了她上床歇息,自己就胡乱在椅子上躺了。</p>
睡到半夜,萧子申被娇声惊醒,侧耳一听,声音竟是床上发出。萧子申顿觉奇怪,走过去一看,竟是那月盈在梦语。只闻月盈道:“放开我,放开我!”叫了几声,竟抽泣流下泪来。又过了片刻,月盈竟大喊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叫着,竟在床上翻滚似挣扎起来。</p>
萧子申见状大惊,怕吵醒了其他住客惹出事来,忙去捂住月盈玉口。</p>
月盈被悟,气息不畅,顿惊醒过来,见竟有男人气息在侧,心惊之下,抬手就向萧子申扇去。扇后又忙往床角退去,一边拉被子盖住身子,一边喝道:“别碰我!”</p>
萧子申暗呼倒霉:“不就悟个嘴儿么?你自己都说可做我母亲了,却这般害臊!”就一边揉了脸颊,一边退到椅子上坐了。</p>
过不多时,月盈渐渐从梦中调节过来,隐隐约约见是萧子申,方舒了口气,就擦了擦泪,喝道:“你个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趁老娘熟睡来占便宜。”</p>
萧子申气道:“谁占你便宜了?是你自己大呼小叫的吵醒了我,难道还让你吵醒了大伙儿,来看你睡在萧大爷房里么?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不就悟了个嘴么?真是莫名其妙!”</p>
月盈脸顿时一红,回道:“谁知道你小子大半夜的在干嘛……”说到这,又脸色一变,喝道:“我都喊叫了些什么?你个小子都听到了什么?”</p>
萧子申自然不会傻到说出来挨打,就道:“你自己都喊叫得不清不楚,谁听得清!”</p>
月盈疑问片刻,见自己身上衣服完好,就起身来点了灯,随后走到萧子申面前,抓住领子一把提了起来,道:“你小子真没听到什么?”</p>
萧子申脸红道:“就只听清了你扇我后吼的那‘别碰我’三字,这也有罪么?”</p>
月盈脸又一红,就白了萧子申一眼,随后放下他,道:“你小子最好没听到,若我听得有什么风言风语出来,定不会放过你。”说罢,觉得有些渴,就自去倒了水喝了。</p>
萧子申心道:“你个凶老太婆,活该梦里被欺负!”</p>
月盈喝了些水,又侧耳听了半晌,见四周静寂,就叫了萧子申坐下,问道:“你跑来救拓跋羽那丫头,你是帝九诏的人还是卫情天的人?”萧子申想了想,回道:“现在我为秦王做事!”</p>
月盈又问道:“你使的不是卫尘泱的武功么?怎是给帝九诏做事?”</p>
萧子申这才记起在归雁楼外街上时曾对月盈用过九阳之厄,忙道:“南海情天不也算是秦王的!”月盈点头道:“有些道理!”说着,又盯着萧子申问道:“萧小子,姐姐对你如何?”</p>
萧子申想那月盈虽掳了拓跋羽,却又为自己解了围,也说不清是好是歹,就摇头道:“我怎知晓?我又看不穿谁的心思!”</p>
月盈道:“算你小子诚实!我想给你个天大的好处,不论你是帝九诏的人也好,是卫情天的人也罢,都是一件天大的功劳,你可想要?”</p>
萧子申想:“你我可不是什么亲近之人,无缘无故为何给我好处,可别来害我!”就摇头道:“你可别给我这好处。那些什么天大的功劳都是会死人的,我本事小,可担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