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韶清料难留下二人,所以无心追赶,看着满屋狼藉,一时无语。</p>
过得片刻,冉明轩问道:“韶清,可识得此二人的武功路数?”徐韶清摇了摇头,答道:“未曾见过!说也奇怪,那黑袍人有此修为,又识得‘焚天诀’,谅非无名之辈,怎会毫无头绪?”冉明轩续道:“或许此人平日里留心了咱们,咱们却不知晓他。”徐韶清点头道:“若如此,此人恐有所图,日后需防着点。”众人皆点了点头。</p>
冉明轩在地上翻出铁盒,尚完好无损,自嘲道:“虽说再重整这书房怕需要不少银子,不过,幸而书都在里间,却是不幸中之大幸,咱们也多得了个劳什子,也算有所斩获,韶清何必苦闷。”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徐韶清应道:“明轩倒会苦中作乐,不过我可不苦闷,只是在担心咱们的刺史大人若要整修这书房雅舍,怕是一两年都要过清贫日子了。”说罢望向姚、吴二人问道:“二位前辈说是不是?”姚、吴二人闻言也笑了起来。吴溪石道:“下官等虽没多余钱粮支给刺史大人,不过若是大人拉不下脸,下官等倒是可以代大人写封书信去向殿下讨些,以度过眼前难关。”冉明轩伸手点了点几人,摇头笑道:“你们呐,不知要取笑我到何时。”</p>
原来当初冉明轩做县令时,那县山荒缺水,又因县处边地,更少商贾。那时大赵新立不久,官家不晓情况,县里从府衙到百姓竟穷极,年年粮荒,民不聊生。冉明轩俸银本也不多,还时常接济县里的穷老孤寡,一县主官,有时竟无米下锅,连家人也闹将起来。那时徐韶清的师尊展平巡视到哪,了解了情况,又闻冉明轩为官清廉,政事通达,断狱公平,遂向秦王陈情。秦王奏了太祖,拨下银钱来,开渠引水。冉明轩引导百姓开荒播撒,不几年,百姓竟已能安平度日。这期间,秦王时时派人送些银钱接济冉明轩,所以众人酒宴时多饮了几杯,少不了取笑冉明轩几句。冉明轩也不以为意,权当乐子。</p>
此时外面传来人声。原来方才动静太大,终是引起了府中家丁的注意,管家遂引家丁前来。冉明轩吩咐众人明日再来清扫、处理后续,然后就遣退了下人。</p>
徐韶清从地上扶起一张尚完整的茶桌,扫去灰尘。冉明轩将铁盒置于桌上,姚、吴二人也围了上来。</p>
冉明轩瞧了那铁盒片刻,问道:“韶清,现下如何?”徐韶清答道:“我且先试它一试。”说罢右掌覆于盒上,暗运内力,劲透盒身,往盒中探去。过了片刻,方撤去右掌。吴溪石问道:“如何?”徐韶清答道:“似并无暗器,不过此盒尚小,再置机括,纵有暗器,也是细针之类,原也不惧,只怕有毒。可若强使内力溶去铁盒,又恐毁了盒中之物。”说完望向冉明轩。冉明轩沉思了一会,说道:“我想二人辛苦送来,原意恐也非加害于我,若有此意,有的是机会,倒不用如此劳烦。”姚光吉应道:“纵如此,也需防他几分!大家退后几步,我来吧!”</p>
众人也不多说,依言退后。姚光吉拔出佩剑,一剑斩向铁锁,书来,他也无下笔之墨!”冉明轩闻言,也沉思起来。</p>
这时,徐韶清又续道:“这兽皮残缺不全,似是部分,况且细看这兽皮周边又似有弱,怕一爪弄出人命来,哪知那小子竟是硬点子。”说到此,萧子申回过神来,惊呼道:“师父,你、你,你都瞧见了?”</p>
祖天骥不屑的瞧了萧子申一眼,哂笑道:“不都看到了怎地!被人如死狗一般摔在地上,哼!”萧子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问道:“师父,那家伙什么来头?看起来也不比你的高足年长多少,怎地那般本事?”祖天骥嗤笑道:“为师可没有什么高足,只有一劣徒!”萧子申应道:“就打个比方,打个比方,嘿嘿!那家伙……”说着望向祖天骥,期待祖天骥话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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