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没有任何阻碍,高渐四人很快便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区。 接着在天笑笑干呕一阵完事后便带领几人找到了赢天校长的办公室。 高渐上前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有人回应,但大门却被紧紧锁住没办法进去。 “让开!” 就在这时,林凡突然大喊一声,随即手持双头大斧,狠狠地劈向校长室的大门! “喂喂喂!这可是赢天校长的办公室啊,你怎么敢这样做!” 天笑笑还没来得及说完,林凡的大斧已经重重地劈在了大门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令人惊讶的是,大门竟然完好无损,而林凡则被强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头晕目眩,甚至连手中的双头大斧也因反作用力而脱手飞出。 “我滴妈!这么硬!”林凡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双手,满脸惊愕地喊道。 “哎?老娘试试。”见林凡的攻击没有用孙晓燕也想试试。 随即挥舞手中长戈开始汇聚火焰,只听砰的下重重的劈在门上。 然而待火焰消散大门依旧完好无损。 “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门啊?居然这么坚硬!”孙晓燕惊讶地说道。 “看来我们需要找到其他进入的方法了。”见此情景天笑笑捏着下巴开口冷静地分析道。 “还是我来了吧。”高渐这时将天笑笑放下,唤出了自己的钉耙走到了门前。 双脚突然落地,天笑笑竟一时感觉有些不适应,轻轻的蹦了两下。 可突然一阵巨响传来,天笑笑猛地抬头一双好看的眼眸瞪的老大。 因为刚才还看似坚不可摧的大门居然眨眼的功夫就被高渐给砸碎了! 没错从高渐放下她到她抬头总共不超过二十秒。 可就这么一会功夫就成功破门了!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走了。”还在愣神的天笑笑被孙晓燕一喊鬼使神差的就跟了进去。 只见几人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四方形的能量体,而里面之人正是关红霞。 此时的关红霞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静静的悬浮在其中,双眼紧闭像是在睡觉。 哪怕是高渐将大门打碎造成的巨响,也依旧没能吵醒对方。 “嘶~这是四玄封印!”看着封印着关红霞的立方体,天笑笑忍不住惊呼出声。 然而下一秒更令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高渐猛地一挥钉耙。 那四方形的能量体就如同泡沫一样被扎破,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消散。 随着封印被解除高渐连忙接住掉下来的关红霞。 看着怀中的关红霞,高渐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感觉自己老婆好像又漂亮了。 当然这只是高渐的感觉,而旁边的林凡三人此刻却被吓的流下了冷汗。 “不会吧,关姐又变强了,这光是睡觉依旧杀气腾腾,而且貌似比上一次见更加骇人了!” 林凡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滴之前她一旦面对关红霞时心中就莫名其妙产生恐惧。 而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再一次加重了,就如同,就如同自己上辈子被关红霞残忍杀死过一样。 这种恐惧源自于内心灵魂,不是肉体。 可林凡想了想以前关红霞确实喜欢揍他,每次被揍的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 但确实没见过关红霞对她下过(真)死手,所以没有太在意。 而孙晓燕就只是感觉关红霞变得更加恐怖强大而已,天笑笑同样也是如此。 这时高渐轻轻晃了晃怀里的关红霞,又轻声喊了喊发现对方只是小眉头皱了一下下,完全没有醒的意思。 见此情景高渐忍不住打趣的说了一句。 “醒醒,再不醒你老公没了。” 果不其然高渐话音一落关红霞猛地睁开双眼,身上的杀气陡然暴增。 可当她与高渐对视的一瞬间,这股杀气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咦?”高渐与关红霞对视,突然感觉对方的瞳孔好像变了一样。 有些不确定的眨了眨眼,结果却发现还是和以前一样。 “难不成是我眼花了?”高渐疑惑的呢喃了一嘴。 此刻关红霞目不转睛的看着高渐动着的嘴唇,眼皮忽闪忽闪的眨了眨,随即直接亲了上去。 画面不太好看,甚至让林凡三人立马扭头,嘴里不断念叨着非礼勿视。 “呜!你干嘛?”感觉快喘不过气的高渐,连忙将关红霞拉开。 心里暗自呢喃着,这丫头怎么回事感觉比以前更疯狂了。 高渐此刻发现关红霞看他的眼神,好像比之前更加的暧昧了。 如果爱(病娇)有段位,那高渐感觉现在的关红霞应该是又升了一颗星。 但关红霞之前就已经是满星了,怎么现在又突破极限了怎么还! “老公~想死你了~”关红霞甜腻腻的对着高渐喊道。 可高渐觉得有些奇怪,感觉这次关红霞说的像和以前也不一样,仿佛爱意变成了两倍!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的,要问就是直觉! 高渐看着关红霞那炽热的目光感觉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随即便反应过来,应该是这丫头之前看自己受伤了,这几日担心成疾了才这样变得更加担心自己。 知道什么原因的高渐,顿时就有点心疼关红霞忍不住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让你担心了。”高渐语气温柔的道。 “老公没事就行。”关红霞同样露出十分温柔的微笑。 当然这是在高渐眼里,对于旁边暗中观察的林凡三人眼中。 在他们的视角里,感觉关红霞此刻的眼神,貌似还带着浓郁的病态。 可碍于对方的淫威,三人只能紧闭嘴巴不敢出声。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说着高渐就要把关红霞放下来,然而对方就如同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搂着他不放。 无奈高渐也只能任由对方挂在自己身上了。 而高渐此刻貌似也想到了什么,怪不得自己抓着天笑笑时老是忘记她在自己手中。 原来是关红霞经常挂在他身上,自己都形成习惯了。 感觉身上没个东西挂着,反而有些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