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兽扭动身体间,整个地下湖水都被搅动了,湖面上传来冰层破裂的声音。 帕米雪原上,很多寒属性暗魂兽正在东奔西走,有的为了生存,有的为了享受。 突然间,整个帕米雪原开始抖动起来,就像经历了十八级大地震,冰层碎裂,湖水泛滥。 很多低阶暗魂兽感受到了恐惧,纷纷逃命,然而为时已晚,均被湖水吞没,那湖水的寒冷让很多寒属性暗魂兽都无法承受,只有死路一条。 雪狼群在二老板的带领下,此刻已经逃离了帕米雪原,他们在远处观看到帕米雪原的巨变,都是一阵后怕,幸好走得早,不然走不了。 冰域魔蝎统领的暗魂兽群,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死伤大半,只有一些实力较强的暗魂兽逃过一劫。 距离帕米雪原的极远之地,华夏城堡内,战士们正在加强训练,来自于华夏考古研究院的三支小队,也在火神的要求下,参加实战训练。 随着巨响从远处传来,他们均停止了动作,看向帕米雪原位置。 鸿钧道:“如此大动静,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乱流年:“跟我们没关系,还是抓紧修炼,提升自身实力,最为重要。” 叶夕晨:“这动静,会不会跟千叶有关?” 直觉告诉叶夕晨,千叶出差这么久,以他那不安分的性子,很有可能介入了这巨变中。 剑圣、孔雀明王以及火神并排而立,看向帕米雪原,半晌后,周大祥:“要不,我们介入吧。” 火神:“不可,此乃暗魂兽内部之争,华夏贸然介入,会将所有暗魂兽怒火吸引过来,再加上他国虎视眈眈,很容易腹背受敌。” 剑圣:“我是不太放心村长,他毕竟还小。” 火神:“人总要经历磨难的,雄鹰要想翱翔于九天,不也得承受痛苦的蜕变过程吗?” 孔雀明王:“但愿他平安归来。” 湖底,随着水流逐渐平稳,千叶终于看清了这由地狱碎片所演化巨兽的全貌,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大头大嘴。 千叶:“握草,饕餮之貌。” 那巨兽眼睛盯着千叶,吼道:“既然你放我出来, 我可以帮你忙,你有啥需求?” 千叶:“快把那四个暗魂兽给杀了,不,别杀,把他们抓起来。” 修罗四兽在饕餮重获自由那一刻,便感觉到了危机,此刻疯狂向着湖面游去,想要逃跑,然而饕餮又怎么给他们机会。 只见饕餮张开巨嘴,一股庞大吸力传出,直接让修罗四兽吞入腹中。 这一幕,让千叶颇为惊讶,原本极难解决的修罗四兽,就这么轻易被饕餮制服了,看来这块诞生出灵智的地狱碎片很不一般。 那饕餮巨兽身体不断缩小,最后变化成两米长的模样,千叶骑在饕餮脑袋上,带着寒粉雪狼王向着湖面游去,途中找到了紫瞳牛魔王以及燧不凡。 当他们来到湖面后,环顾四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仅整个大雪山消失了,就连曾经的帕米雪原,都变成了一片汪洋。 千叶:“这是谁干的,破坏大自然环境,这得让多少小兽兽流离失所,如此做派,简直天理难容。” 寒粉雪狼王无语地看着千叶,有些人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紫瞳牛魔王看了看千叶,说道:“千叔,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湖底大动作导致整个雪原消失了。” 千叶一愣,随后大笑道:“好啊,看这碧波荡漾、听这风声呼啸,如此美景,只应天上有,人间未曾见,一定是某位大能兴起之作。” 寒粉雪狼王更无语了,这家伙那可正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寒粉雪狼王直接无视千叶的自恋之词,出声说道:“虽然当下危局暂解,但这一切的核心在于兽主,所以我们仍旧处于困境中。” 千叶打了一个响指,说道:“这好办。” 紫瞳牛魔王、燧不凡以及寒粉雪狼王都疑惑地看着千叶,想知道他有什么好办法。 千叶:“既然核心问题在于兽主,那我们把他解决了,不就行了。” 听闻此言,紫瞳牛魔王以及寒粉雪狼王再次无语,作为暗魂王兽,他们深知兽主的恐怖,仅凭他们,哪有资本硬抗兽主。 燧不凡则是双眼赞同地看着千叶,这方法简单直接,比他问祖宗想出来的法子还要好用。 寒粉雪狼王:“虽然这届兽主刚上任,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其修为已经达到了地境五段,并且其本体是应龙,乃是暗魂王兽中的王兽。” 千叶:“擦,竟然还是王中王,那就更有意思了。” 紫瞳牛魔王:“千叔,即便是寒粉雪狼王,目前地境一段修为都还没稳固住,我们更是连地境都没有达到,怎么和兽主打。” 千叶:“硬的不行,那就智取。” 虽然千叶看上去大条,但他也有自己的考虑,既然已经插手暗魂兽内部斗争了,那就进行到底,要想保住紫瞳牛魔王以及寒粉雪狼王这些暗魂王兽,兽主是他必须面对的大boss,于其退缩忍让至无路可退,不如主动出击绝处逢生。 千叶一行人找到了雪狼族群,那些雪狼看到大姐大后,一个个都有了主心骨,再无之前的慌乱与害怕。 寒粉雪狼王知道她在千叶与兽主的斗争中已无法抽身,因此将所有雪狼召集在一起,认真交代了一番,并且叮嘱二老板,让他带好队伍,等她荣归。 二老板带着雪狼群低调离去,一边寻找新家园,一边等待寒粉雪狼王的好消息。 千叶带着饕餮、寒粉雪狼王、紫瞳牛魔王以及燧不凡,经过改头换面,向着兽主大本营摸去。 他们之所以跟随千叶,饕餮是为了报恩,寒粉雪狼王是为了给族群以及自己一个更好的未来,紫瞳牛魔王为了生存,燧不凡为了神火(据寒粉所说,应龙藏着一道神火,极有可能是华夏遗失神火)。 他们目的不同,但方向一致,一场关于压迫与反抗的战争彻底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