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可我能好好的活着!你配,却要在憋屈中死去。” 武修文知道杨过性格狂傲,肯定不可能归降,于是缓步走向杨过,继续故意用言语刺激杨过:“你的命真不好,先是小龙女被人欺负,现在郭芙又被我夺走。我劝你还是早点归顺大蒙吧!我可以保你当个马夫。” 杨过闻言,怒视武修文,猛地一声咆哮道:“无耻小人,要投降你去,我杨过顶天立地,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一切都在武修文的意料之中 闻言,武修文不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大声笑了出来:“杨过,你现在身为阶下囚,想看看不到,想动动不了,是不是很难受啊?” “可恶!” 杨过闻言,气得脸色发青,但又无可奈何。他心中的挣扎与痛苦,仿佛被武修文一眼看穿。 武修文狠狠将杨过羞辱了一番,却依然难解心中多年的怨恨。 “杨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离开!”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挥出一掌,直取杨过胸口。 杨过没有任何防备,身体就像断了线风筝飞的出去。眼看就要撞在墙上,却被铁链紧紧拴住,发出“哐哐”直响。 武修文见状,趁机又是一掌。 杨过疼痛难忍,想要出手反击。然而,铁链束缚住了他的手脚,根本无法向前。 武修文见此,露出一脸狂笑。他挥舞着手臂,一招亢龙有悔顺势打出。拳势如狂风暴雨,恍若雷霆万钧,直击杨过而去。 杨过趴在地上,顿感胸口剧痛,仿佛濒临生死边缘。然而,在武修文收敛掌力之际,他竟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只是受了些内伤。 一番疯狂攻击后,武修文累得气喘吁吁。他看着一动不动的杨过,满意地拍了拍手,随后转身离去。 见武修文离去,杨过才缓缓抬起头来,小声嘟囔道:“看来这家伙的降龙十八掌还没有练到家,若是有郭伯伯的一半功力,我早已命丧当场了!”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此时,杨过体内真气出现紊乱。他疲惫不堪,想要睡一会,然而身体的轻微挪动都引发剧痛。 杨过无奈地坐了起来,思绪开始追溯到往日的点点滴滴。 从小时候的孤苦伶仃,到上桃花岛遇见郭芙,再到上终南山拜师学艺、遇见小龙女… 突然,杨过的思绪在剑冢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我怎么那么蠢!用不了玄铁重剑,我可以用木剑啊!那可是更高境界的剑术。” 想到这里,杨过精神一振,开始凝心静气,回想木剑剑法的招式。 顷刻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暖流在杨过的体内流转,带来无尽的舒适。虽然没有实体的剑,但他依然用心比划着招式,直至将剑法心法熟记于心。 武修文从地牢走出之后,心情十分愉悦,他迫不及待地朝着郭芙的住处走去。 此时,郭芙已疲惫不堪,娇躯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呼吸轻柔,半张秀丽的脸庞露出在外,泛着淡淡的红晕。 武修文见状,心头涌上一股怜爱之情。他悄无声息地走了上前,手指轻轻地托起郭芙的下巴,想要更加清晰地看清她的容颜。 “谁啊?” 很快,郭芙就被惊醒,强烈的不安在她的心头翻滚。她瞪着美丽的眼眸,冷冷地看着武修文,喝道:“你这个骗子,不要靠近我。” 武修文微微一愣,笑着问道:“你说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骗人的人吗?” 郭芙轻蔑地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是那种人,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除非你现在带我去见杨大哥,否则我绝不会再相信你。” “没想到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武修文脸色一沉,紧紧地盯着郭芙,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郭芙嘟着嘴,一脸不屑地瞪了武修文一眼,问道:“怎么,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那倒没有。” 武修文嘴角露出一丝复杂的苦笑。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冲动。他走近郭芙,低声把杨过的近况告诉了她。 郭芙听完后,美眸闪烁,愤怒地喝道:“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武修文嘴角邪恶地勾起,回答道:“干嘛?这还需要问吗?” 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充满欲望,犹如饿狼盯着猎物,话语间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渴望。 郭芙不禁感到一阵心惊,瞬间明白武修文的意图,她大声喊道:“我已经说过了,只要救出杨大哥,我就给你。” 武修文醋意翻滚,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水,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别在我面前老提杨过,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说罢,武修文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郭芙见状,不再吭声,低着头,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无辜又无助。 武修文见时机已到,轻轻推着郭芙往床炕走去。他的眼睛不停地眨动,仿佛在期待接下来的美好时光。 就在两人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之际,郭芙猛地瞪大了眼睛,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剪刀,毫不犹疑地朝武修文刺了过去。 “啊…”武修文疼得大叫了一声。 郭芙见状,连忙拔出剪刀,再次刺了过去。 武修文疼痛浑身难受,情急之下一掌推出,将郭芙打飞出去。 郭芙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她挣扎着了起来,准备与武修文一拼到底。 武修文捂着伤口,心中既是愤怒又是心酸。他失落地询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郭芙语气冰冷地反驳道:“明明是你想要侵犯我在先,有何颜面在此责怪于我?” 听到这里,武修文放声大笑,说道:“原来在你的世界里,与我共度时光竟是一种耻辱。” 此时痛楚加剧,武修文捂着伤口的手早已被鲜血染红。他再也无法忍受疼痛,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