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转身过来,心中感到有些愤怒,但嘴角依然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他大声说道:“我们算是草寇,但也讲道义,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 杨过却无心接受款待,眉冷冷回应:“我有要事在身,只想到此借匹马,日后必定归还,还望大当家行个方便。” “你想要借马?” 方林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满,他摇了摇头,说道:“一直以来只有我们跟别人借东西,还从来没敢向我们借!” 杨过目光如炬,直视方林,语气坚决:“过去没有,但现在有了!你们二当家刚刚已经许诺过我,难道想反悔不成?” 听到这里,方林一时间无言以对。他愤怒地看着身边的陆威,低声质问道:“你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陆威心中不安,尴尬地解释:“这个人武功实在太高了,我们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你为了活命,答应把马送给人家吗?”方林怒瞪了陆威一眼,接着刻意晃了晃手中的双锤。 陆威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后我们会获得更多…” 方林再一次打断了陆威的话,大声斥责道:“你为什么老是给我添麻烦,不知道这马对我们营寨有多重要吗?” 杨过紧盯着方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心想着:“此人虽然长相粗犷,但心肠不坏,或许是被生活所迫,才落草为寇。” 于是,杨过语气平和地说道:“大当家无需担忧,在下做人一向光明磊落。如你不放心,我愿以这宝剑作为抵押。” 说着,杨过便从后背上取下青锋剑,递到方林面前。 方林双手接过青锋剑,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将剑推了回去,回答道:“不行,这马不能借给你。” 听到这里,杨过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愤怒地说道:“马在你们寨里只是打家劫舍的工具,唯有让它奔跑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方可彰显马的价值。”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听到这里,方林脸上的怒色逐渐弥漫,犹如风暴来临。 “是与不是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有笔账没有算清楚!”杨过冷冷回道,接着便转过身面向陆威。 话音刚落,他手中青锋剑便陡然出鞘,直指前方,仿佛就要刺破陆威的胸膛。 “大侠,有话好好说!”见状,陆威被吓破了胆,急忙躲到方林的身后。 方林举着双锤走向杨过,低声警告道:“巨锤之下,从未有过完人。在我们这闹事,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你们不愿意借,我也不勉强。不过我与二当家的账,今天必须算清楚。” 杨过并未理会方林的威胁。他脚下一蹬,身形如闪电般跃起,直冲陆威而去。 “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方林见状,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战意。他愤怒地挥着双锤,使劲砸向地面,震得地面轰鸣。 杨过被突然传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急忙停下攻势,满脸疑惑地看着方林。 方林见此,举着双锤冲了上来! 杨过自知内力不够,急忙快速躲闪,与此同时手中的青锋剑奋力挥动。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杨过连退数步,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剑。 铁锤上的力量之大,让杨过心头不禁为之一震。 陆威见此情景,内心踏实了许多。他觉得,杨过的剑法虽然精湛,但方林力大无穷,定能抵挡住对方的攻击。却不知,杨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只见杨过身形一跃,迅速拉开与方林的距离,手中的青锋剑犹如匹练,瞬间向方林攻去。 方林虽然力气巨大,但技巧却稍逊一筹。面对杨过的剑气攻击,他只能用铁锤抵挡。 剑气如潮,不断落在铁锤上,瞬间喷出火花,犹如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 杨过被激怒,大声喝道:“你敢侮辱我,我就让你付出代价!”他的身影快速而矫健,每一次挥剑,都让方林感到压力倍增。 方林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挥舞着铁锤,猛烈地攻击杨过,试图扭转颓势。 然而,杨过越战越勇! 面对杨过的剑法,方林渐渐感到吃力。铁锤上的力量,虽让杨过感到震撼,但杨过的剑,却如同游龙,灵动而多变,让方林防不胜防。 双方斗了几十个回合,却没有分出胜负。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杨过的身形如同一只矫健的鹰,翱翔在空中,每一次挥剑,都让方林感到绝望。 过了许久,方林突然发现,铁锤上不知何时竟出现了裂痕。他的双手疼痛不已,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看着方林已陷入挣扎,杨过的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他知道,方林虽然与自己作对,但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兄。 方林见杨过的剑尖在自己的喉咙前微微颤动,却始终没有刺过来。 他觉察到杨过在故意让着自己,心中不禁感到一片混乱,出手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减轻了许多。 杨过见方林产生了畏惧心理,奋力挥舞青锋剑。剑光如练,犹如暴雨梨花,瞬间将方林淹没在剑影之中。 方林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攻势,终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无法起身。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紧闭着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久久没有到来。 方林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杨过的剑尖停在自己的胸口,并未刺下去,惊讶地问道:“你为什么停手,难道还想跟我谈什么条件吗?” “想多了!我只是念你是条好汉,不忍心伤害你而已!”杨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方的歉意,又有自己内心的挣扎。 稍许过后,杨过缓缓收回了手中的剑,转身面对陆威,一脸严肃地说道:“咱们之前谈好的事情,是不是该有个说法?”